“我不喝!”
比干怒道。
“國將不國,我如何能靜心!”
“兄長。”
文摯開口了。
“你諫了多少次了?”
比干一滯。
“有何用處?”
文摯繼續(xù)問。
“大王可曾聽你一言半語?”
比干的呼吸變得粗重,雙拳緊攥。
“兄長,你我相交莫逆,有些話,我不說,這朝中便無人敢與你說了。”
“紂王,早已被妖妃蒙蔽了心智。”
“你的死諫,在他看來,不是忠言,是冒犯。”
“你剖出心肝,他不會感動,只會覺得你這老臣子,終于死了,清凈了。”
“此為不智。”
文摯的話,字字誅心。
比干漲紅了臉,指著文摯,手指都在發(fā)抖。
“文摯!”
“我食君之祿,身為皇叔,豈能坐視江山敗壞,社稷傾頹!”
“你飽讀史書,難道不懂君臣大義嗎!”
“此事,休要再勸!”
“我意已決!”
比干說完,一甩衣袖,怒氣沖沖地離開了。
文摯看著他的背影,久久沒有言語。
與此同時。
王宮深處,壽仙宮內(nèi)。
妖艷絕倫的蘇妲己正依偎在紂王懷中,她的手指輕輕劃過紂王的胸膛。
“大王,比干皇叔又在背后說臣妾的壞話了。”
“他說臣妾是禍國殃民的妖孽,要大王殺了臣妾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