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兒,娘給你驅(qū)驅(qū)邪,嗷!”
“我在,沒人敢動我寶分毫。”
林馥雅看著北鳳霞,后者已經(jīng)不敢承認自己閨女這么損了,甚至開始拿出文王鼓敲敲敲,一邊敲一邊哼著小調(diào)兒。
然而她的寶貝女兒給了她致命一擊:“沒有啊娘,其實,我覺得我主意挺好的。”
就是沒把人命當回事,這不對,得改。
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,崽崽很開心,愧疚的感覺已經(jīng)過了,她認真看著北鳳霞說出這句話。
神神叨叨的女子停下手中動作,鼓和趕神鞭都被扔到了床上,她使勁
了一把臉,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,直接把孩子抱了過來。
北鳳霞:“寶,咱缺德不可怕,可怕的是不能對咱家自己人缺德。”
糯寶聽完好像開竅了一般:“那我有一個辦法,我把瘟疫那些人穿過的衣服扔大魏去!讓他們死光光,我們關(guān)起門咔咔研究藥,然后我們大燕士兵吃著解藥去打他們,他們要是聽話就給他們藥吃,不聽話就讓他們……”
“好了不許再說了!”
陸燼戈捂住孩子的嘴:“細菌戰(zhàn)這種東西能不打就不打,如果你非要打,那也得打后手,乖嗷,睡覺吧寶,今天我們四個都陪你睡,明天去和你姥爺賠禮道歉,然后再帶你去挑個喜歡的小馬駒!”
油燈‘噗’的一聲被吹滅,過了半個時辰左右,孩子徹底陷入了夢鄉(xiāng)。
第二天一早,精神病三人組早早就上了游戲。
“三娘三娘!小馬駒小馬駒!”
“嘻嘻!今天你起來的真早!我剛醒你就在啦!”
陸燼戈剛上游戲,覺得自己身上沉沉的,睜眼一瞧,是糯寶正用小臉兒貼著她,跟個小王八似的趴在自己身上,美滋滋的笑著,不知尋思什么呢。
懷中的奶香和溫?zé)嶙屌瞬蛔杂X的笑出聲:“你啊,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小馬駒?”
糯寶哼唧了幾聲,溫?zé)岬暮粑谒樕蟻砘貋y晃,弄的陸燼戈直癢癢,跟養(yǎng)了個小貓似的。
糯寶:“我都喜歡嘛!三娘!”
此時寢宮的早餐已經(jīng)備好,幾人在侍女的伺候下起身,霍昭燃給糯寶盛了一碗豆?jié){,隨后說道:“今日我就不跟你們一同去了,還有些政事要處理,最近糯寶每日都很乖,帶她出去散散心吧。”
陸燼戈頷首示意,身邊的小姑娘扭著身子,已經(jīng)要開心的飛起來。
孩子想要一匹小馬駒很久了,但皇宮里沒有合適她的,這孩子……見到皇宮里的東西就想吃,不知道為啥。
那些馬都是用來做種馬用的,若是好好培育可以上戰(zhàn)場,不容得她胡鬧。
京城鄭府內(nèi),鄭家也在大燕一天天好了起來。
剛開始鄭二少爺那些叔叔嬸嬸還,不同意,甚至對大燕帶著些許嫌棄,現(xiàn)在好了,一場雪災(zāi)過后,他們對鄭家主的決定是心服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