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……有中間人?”烈風睜大眼。
“不止?!毙且^續道,“他們在共享資源,很可能有一個核心中間人,一個能同時調動外星人和人類叛軍的人?!?/p>
“或者……”他頓了頓,“一個曾經站在我們這邊的人?!?/p>
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所以……”烈風攥緊拳頭,“內鬼?”
“現在下結論太早?!毙且Z氣平穩,“但我們必須準備最壞的情況?!?/p>
他掃視一圈:“從現在開始,所有人提高警惕。任何異常通信、越權訪問,立刻上報。同時,穩住軍心?!?/p>
說完,他大步走出會議室。
幾小時后,他在東部集結區的高臺上站著。士兵們圍在裝甲車旁,臉上寫滿了疲憊與不安。
他沒用麥克風,只靠自己的嗓音:“我知道你們很累。我也知道,對面不只是外星人,還有那些背叛了自己種族的人。他們打著自由的旗號,其實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權力?!?/p>
人群騷動起來。
“我們或許不是最強的軍隊?!毙且^續說,“但我們是最團結的。他們可以聯合,但他們之間沒有信任。而我們不同,我們可以為了彼此付出生命。”
他頓了頓,目光掃過一張張年輕的面孔。
“還記得‘湮滅’艦隊嗎?”他問,“他們有最先進的武器,有遠古科技。但我們贏了。因為我們知道,勝利不只是靠裝備,更是靠信念?!?/p>
掌聲響起,起初稀疏,隨后如雷鳴。
星耀抬手示意安靜:“這一次,我們也會贏。因為他們不知道一件事——我們不怕他們聯合,只怕他們不敢來。”
夜色降臨,星耀回到指揮艦上。
伊莎貝拉站在舷窗前,望著遠處戰場的方向。
“士氣穩住了。”他說,“但還不夠?!?/p>
她回頭看他一眼:“你在想什么?”
星耀走到控制臺前,手指滑過屏幕上的敵軍分布圖。
“他們在合作?!彼f,“但他們不是真正的盟友。他們只是暫時的利益共同體?!?/p>
“你想分化他們?”她輕聲問。
“對?!毙且c頭,“但需要時間?!?/p>
他抬頭望向窗外,星空依舊璀璨,但在某個角落,陰影正悄然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