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和齊媽報備了一下,齊洛便回了自己的臥室,給曉峰打了一電話,問他:
“你那邊現在什么情況?”
“我報了警,警察過來調解了半天,現在他們才走沒多久。”曉峰的聲音里透著疲憊。
“最后怎么說的?”齊洛問。
“離肯定是要離的,就是她要分房產,給她娘家的錢也不想吐出來,我準備訴訟離婚。”曉峰道。
“把握大嗎?”齊洛問。
曉峰苦笑了一聲,道:“調解的時候,我那朋友的表哥——就是我先前跟你說當律師的那個——他趕過來了,私底下跟我說,要追回她給她娘家的錢,難度很大,除非遇到一個好法官。這八萬塊錢還能追回一部分,其余的很難。”
“房子呢?”齊洛又問,“這可是你結婚前全款買的房子,你爸媽都貼了好多錢進去的。”
“保住房子的問題不大,”曉峰道,“除非運氣很差,遇到全女但遇到了我們也可以申請二審。”
“那就好,”齊洛道,“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,這不只是給你爭取利益,還是給你的孩子爭取利益。”
曉峰道:“我明白,關于撫養費我也會爭取的。”
“你爸媽那邊呢?”齊洛又問。
“他們現在也支持我起訴離婚了。”曉峰道。
“嗯,挺好的。”齊洛放下心來。
見這位好朋友已經下定決心要離婚了,他也安心了——不是他要拆人家的婚姻,而是那樣的婚姻有毒,湊合在一起會把他的朋友給吞噬掉。
在那樣的家庭氛圍中,兩個孩子也不可能獲得健康的成長。
該離就得離。
在電話里他還跟曉峰說,有什么困難的地方可以向他開口,只要他能提供幫助的,肯定會幫助。
說了十幾分鐘,這才掛掉電話。
掛電話后,去床頭找充電器給自己的手機充電。
突然發現床頭枕頭下面有一個紅本本,露出了一角。
之前可沒有發現這個東西。
把那個紅本本從枕頭下面抽出來,原來是一個房產證。
心忖:“這就應該是系統獎勵給我的那一套房子了。”
打開這個本本翻了一下,自己沒有猜錯,就是在南門街恒科園的房子。
9棟15樓c座。
房產證旁邊,還有一串鑰匙,帶著門禁卡。
不只是有房,還有車位。
“這系統太神奇了!”齊洛又一次驚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