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,也有一點動搖——他和江琳之間,真的有過愛情嗎?
馮雙寶冷笑:“雙標狗!”
“總比你這個舔狗來的好一些。”齊洛道。
“難道那個時候你不是舔狗?”馮雙寶道,“不是舔狗怎么會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別人?為什么不對自己好一些?”
“那不一樣,”齊洛紅著臉說道,“我不是給她多少錢,不是供養她,而是她那個時候得了白血病,她家里都放棄了,我不想讓她死,所以才拼盡一切的去治療她。她要是找我要錢,我才沒有那么傻呢,我會一腳就踹開她。”
馮雙寶問道:“治療花了多少錢?”
齊洛想了想,道:“沒有認真的算過,大概有三四十萬吧,反正那幾年我所有的工資,還有兼職的收入都搭進去了,后面還欠了二十多萬的債,到去年年底才還上。”
“然后她好了,甩了你?”馮雙寶問道。
她聽李姐說過齊洛和前女友的事情,但也只知道一個大概,并不知道更詳細的事情。
齊洛點了點頭,笑了一聲:“她說,她已經苦了那么長的時間,不想再陪著我吃苦了,她要我不要阻止她追求更好的生活。”
說起往事,心情變得郁悶起來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那挺不要臉的。”馮雙寶道。
“臉,沒有錢重要啊,”齊洛吃了一粒花生米,然后說道,“你現在這位不也是嗎?她要臉嗎?她也不要臉。要臉的人怎么會讓別人買一對金鐲子來證明愛情呢?那她又拿什么來證明過自己的愛情?”
“我比你好一點,”馮雙寶道,“我沒有在她身上花掉那么多錢。”
“不是,這也要比嗎?”齊洛郁悶了,“你這是多強的勝負欲呀?”
馮雙寶給兩人的杯中倒滿酒,道:“當然要比,這一比較下來,發現有比我更慘的,我心里就舒服很多了。”
拿起酒杯敬向齊洛:
“兄弟,這一杯,敬我們瞎了眼的過往!”
齊洛跟她碰了一杯,一飲而盡,然后說道:
“但我比你強,我現在已經從那一段感情中走出來了,欠的債也還完了,我現在又開始了幸福快樂的人生,而你呢,你還在哭哭唧唧的舍不得那一個撈女,還尋死覓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