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個和尚表現不錯,把《金剛經》背得滾瓜爛熟。馬德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手指不停敲擊椅子扶手。
"下一個!"他突然打斷正在背誦的和尚,"那個高個子,對,就是你!"
被點名的正是張一斌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——他這兩天光顧著教拳法,自己根本沒背幾句佛經。
張一斌走上前,雙手合十,動作倒是標準——這三個月沒白裝和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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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《心經》第一句是什么?"馬德彪瞇起眼睛。
"觀自在菩薩。。。。。。"張一斌卡殼了,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我攥緊拳頭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歐陽菲菲突然咳嗽了一聲——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。
張一斌眼睛一亮,突然擺出起手式:"觀自在菩薩,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——"他一邊背誦,一邊打起了自創的"佛經拳法",每個招式都精準對應經文的節奏。
馬德彪目瞪口呆,連手中的茶盞傾斜了都沒發現。茶水滴在他的飛魚服上,洇開一片深色痕跡。
"這、這成何體統!"他猛地拍案而起。
"大人明鑒,"我趕緊上前,"這是本寺獨有的禪武合一修行法。通過肢體動作加深佛經記憶,乃達摩祖師親傳。"
我信口胡謅的話居然讓幾位高僧連連點頭。其中一位白眉老僧甚至激動地說:"老衲曾在少林古籍中見過此法記載,沒想到今日得見真傳!"
馬德彪的臉漲成了豬肝色。他惡狠狠地瞪著我:"好,那就考考你。《華嚴經》云一花一世界,作何解釋?"
這問題遠超我們準備的范圍。殿內一片寂靜,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。我深吸一口氣,突然想起大學時選修的天文學。
"回大人,"我緩緩道來,"佛說一粒沙中有三千大千世界。以現代。。。呃,以最新西洋學說解釋,正如我們腳下的大地實為圓形,懸浮虛空,而夜空中萬千星辰,或許都是如我們這般的世界。。。。。。"
我滔滔不絕地講起宇宙星系理論,把哥白尼、伽利略的學說全包裝成"西域高僧見解"。馬德彪的表情從輕蔑逐漸變成震驚,最后連禮部官員都開始認真記錄。
"妙!實在是妙!"白眉高僧激動得胡子直顫,"羅師弟見解獨到,當為當代佛門龍象!"
馬德彪的臉色陰晴不定。就在我以為危機已經解除時,他突然冷笑一聲:"理論再好,終究是口說無憑。本官要實地查驗藏經閣,看看你們平日都研習哪些典籍!"
我的血液瞬間凝固。藏經閣的暗格里,正藏著我們剛找到的碧云劍線索——一張標記著鄭和寶船沉沒位置的海圖!
"大人,藏經閣年久失修,恐怕。。。。。。"我試圖阻攔。
"怎么?"馬德彪瞇起眼睛,"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?"
方丈上前一步:"老衲愿為大人引路。"他朝我使了個眼色,但我讀不懂其中含義。
一行人向藏經閣走去。我故意落在最后,歐陽菲菲悄聲問:"海圖藏在哪里?"
"《永樂大典》殘卷的夾層里。"我低聲回答,手心全是冷汗,"希望方丈。。。。。。"
話未說完,走在前面的馬德彪突然停下腳步。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——那是一張寫滿奇怪符號的紙,正是陳文昌做的記憶卡片,上面還畫著鄭和寶船的簡筆畫
!
"這是什么?"馬德彪的聲音陡然提高,"你們在藏經閣搞什么鬼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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