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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松開鐵鉗,反手握住那根尖銳的撞針,毫不猶豫地插進了自己的左手掌心!
“噗嗤”一聲,鮮血瞬間涌出。
他將流血的手掌伸到那堆廢槍之上,滾燙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冰冷的鋼鐵上,發出“滋滋”的輕響。
“要活?”他低吼著,眼中滿是瘋狂的戰意,“行啊!先喝夠老子的血!”與此同時,林九的巡查路線也出現了異常。
昨天,他在一處墻壁上用標記物畫下的一張血繪槍械剖面圖,只是為了記錄那把傷人殘槍的詭異結構。
可今天清晨,那副圖案竟然原封不動地出現在了十米外的另一堵墻上!
筆跡更流暢,結構標注也更精確,甚至多出了幾處他昨天沒能看懂的能量流向示意。
這絕不是人為的惡作劇。
他順著墻角一些幾乎無法察覺的、鐵銹混合著血漬的痕跡,一路追蹤到地下排水系統。
在一根被淤泥半掩的廢棄槍管旁,他停下了腳步。
他打開戰術手電,湊近管口向內照射,下一秒,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奪走了。
槍管內壁,本該是光滑或者布滿銹蝕的地方,此刻,竟有無數細微的金屬顆粒在緩緩蠕動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自行“生長”出完美的螺旋膛線!
這簡直是造物主才能完成的神跡。
林九下意識掏出隨身的多功能戰術小刀,想刮下一點內壁樣本進行研究。
可刀刃剛剛觸及金屬的瞬間,那根槍管驟然向內收縮,像一頭被激怒的腔腸動物,死死地將刀刃卡住。
林九臉色一變,用盡全力才將小刀拔了出來。
月光下,刀面上留下了五道清晰、平行的劃痕——這組彈道偏差數據,與他三年前在一次清剿行動中,因緊張而誤傷戰友的那一槍,完全吻合!
槍,記住了他的罪。
事態的失控速度遠超想象。
陳牧雷厲風行,將避難所的“手感訓練場”夷為平地,又在其上重建。
新的訓練場中央,多出了一塊用燒得通紅的鐵鏈圍起來的禁制區。
區內,三把曾反噬過使用者的殘槍被固定在鐵架上,如三尊邪神。
所有新兵繞行時,都必須高聲背誦陳牧立下的新規矩:“槍不認恩,認痛;痛不入-入骨,不配握!”一名剛從別的避難所轉來的年輕學員對此嗤之以鼻,認為這是故弄玄虛。
趁著教官不注意,他翻過尚有余溫的鐵鏈,滿臉不屑地走向其中一把槍,試圖徒手將其拆解,以證明自己的“專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