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瑞藥業占據國內醫藥市場的半壁江山,目前也正在研究一些拯救生命的新藥。
如果不是從這個姓馬的人的嘴里談到秦雅欣這個名字,秦雅欣也只是新聞里所出現的人物,跟他一輩子也不會發生任何關系。
陳方毅立刻振作起精神,繼續認真地聽下去。
那個姓馬的說:“舞陽啊,我們現在還有最后的時間,你回去好好想一想,如何把秦雅欣留下來。你想想,我們三和建筑能攀上凱瑞藥業這么一個國內的大型企業,那將有干不完的工程,你個人也將得到數以億計的實惠,你可就不要再打退堂鼓了。”
藍舞陽說:“馬總,并不是我不努力呀!人家對我們三和建筑有想法,又不是我個人的事,我就是再努力,也改變不了我們三和建筑現在的形象。”
馬總回應道:“舞陽,也不能這么說。我們三和建筑雖然這兩年不如過去那些年輝煌了,但在整個深海,那也是位列前三的大型建筑企業。別說深海,就是海東省,包括整個南方這些城市,我們干過多少大型工程?
“現在老一輩正在逐漸退出去,這些二代逐漸頂替了上代,這些人可沒有老一輩人那么勇往直前、精打細算、長于管理。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,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呀!我們三和建筑的名聲依然在外,我們可不要自慚形穢。”
突然,藍舞陽的聲調變了,說:“馬總,我們在談工作,說的好好的,你看你的手往哪里摸呀?快拿開!”
馬總笑嘻嘻地說:“舞陽啊,這次我可是給你扛下了。董事長和總經理那天對你很不滿意,我說我們還有機會,所以舞陽,寶貝,讓我稀罕稀罕。”
藍舞陽急忙說:“馬總,你可千萬別這樣!”
陳方毅本來聽得聚精會神,可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內容突然變了。
看來這個姓馬的男人開始不老實起來,也許他的手已經伸進了藍舞陽的裙子里。
現在還不是他出現的時候,更主要的是,他還想繼續聽藍舞陽和這個姓馬的談論三和建筑和凱瑞藥業的項目。
自己畢竟當過建筑設計公司老板,這么一個大型項目,對他來說無論如何都是夠不著的,但他還是對這個項目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馬總說:“舞陽啊,你可是我一手帶起來的。你大學還沒畢業,我就把你招到大項目部。當然,你干得也非常不錯,這幾年來,你為三和建筑攬了不少大型項目,我看在眼里,自然是高興的。可你是我的寶貝啊。”
藍舞陽連忙說:“馬總,你以后可不能這樣了。你那個女兒,把我看成她的敵人,我不想讓你的女兒和你未來的女婿把我當做眼中釘、肉中刺。”
陳方毅愣怔了一下。
難道這里面還有更深層次的內容?
看來藍舞陽跟這個姓馬的關系的確不一般。
藍舞陽大學還沒畢業就被招到三和建筑大項目部,她的確聰明能干,人又漂亮。
像這樣的女孩子,在一個男領導身邊,那可是待宰的羔羊,隨時隨地都會被抱在懷里、拉到床上,給這些大佬提供快樂的源泉。
難怪藍舞陽今天要把自己帶到身邊,也難怪藍舞陽說今天對她來說是鴻門宴。
他這個外人,是以樊噲的身份出現在這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