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,就聽到藍舞陽的包房的門開了,兩個人居然有說有笑地離開。
這個狗逼女人根本就沒再搭理自己。
這讓陳方毅怒火中燒,他大步走出去,說:“我這桌的酒菜誰給我結?”
藍舞陽瞥了陳方毅一眼,輕蔑地說:“窮光蛋,你放心吧,我不會跟你計較的。但是你要記住,我也不想在翠湖小區見到你。
我一句話,你就要從翠湖小區保安隊滾蛋!”
馬長友站住了,看著藍舞陽說:“舞陽,這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說這是你的表弟嗎?”
陳方毅說:“姓馬的,你的確是上了我們的套。我是這個女人雇來的,我要做的就是揍你一頓。我的確是翠湖小區的保安,但那個保安工作我早就不想做了。”
他轉身又對藍舞陽說:“這桌酒菜如果你不給我結掉,我可就天天堵著你!”
說完,轉身回到包房,把一杯酒一口干掉,心里真是郁悶極了。
本來好好的事,這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,居然還能說出如此傷他尊嚴的話。
這時,陳方毅的手機響了起來,打來電話的是陶佩元。
陶佩元說:“陳方毅,剛才經理來了,看你沒在崗,我就說你出去了。他說的話可不太好聽,不過這個人你也知道,你回來的時候給他買兩盒華子,他就會對你網開一面。”
陳方毅的氣正沒地方發,對著電話就喊:“你他媽告訴隊長,就說我不干了!我給他買華子?我給他買姥姥個屎!”
陶佩元聽著不對,奇怪地問:“陳方毅,你這是怎么了?是那個女人惹著你了?怎么,你沒得手?我操,那你這不是白忙活嗎?”
“我才沒有白忙活!”陳方毅反駁道,“我他媽把他干得個嫩逼朝天,哈哈,真是太爽了!”說完,“啪嗒”一下就把手機掛了。
不管明天怎么樣,反正面對這好酒好菜,他可以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喝醉。至于明天是死是活,他可就不想那么多了。
整整一瓶茅臺,他毫不吝惜地都喝進了肚子里。
當他起身離開時,腳步跌跌撞撞,連自己怎么走出酒店大廈都記不清,只覺眼前一黑,一頭栽倒在路邊的草叢里,隨即人事不醒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耳邊忽然傳來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:“呀,校長!他醒來了!你看,這是不是陳方毅?”
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接著響起:“就是他,不然我們也不會把他帶到這里來。”
陳方毅猛地睜開眼睛,只見面前湊著兩張女人的臉。
一個二十歲左右,另一個不到三十歲。
這兩張面孔分明有些熟悉,可他腦子里一片混沌,怎么也想不起她們是誰。
那個年輕俏麗的女子又開口:“呀,陳方毅,你真醒了!你看看我是誰?再看看這位是誰?”
陳方毅費力地眨了眨眼,腦子依舊空白,他搖著頭,聲音沙啞:“不知道……想不起來……這是哪里?這到底是哪里呀?”
將近三十歲的女人笑了笑,語氣帶著點無奈:“好你個陳方毅!我可是從深海大廈的草地里把你救出來,帶到這里的。這里是東方駕駛學校,這個地方你該知道吧?”
“東方駕駛學校?”
陳方毅猛地睜大了眼睛,混沌的腦子漸漸清醒了些,他盯著那個近三十歲的女人,“你、你是姚校長!”
接著,他又看向旁邊年輕女子,遲疑著開口:“你是燕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