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完這些,他朝后方比了個“安全”的手勢。
黑暗里,五條人影悄沒聲地跟了上來,落地沒一點聲音。
兩個隊員分頭行動,摸到一座十五米高的瞭望塔底下。
一個隊員扎穩馬步,雙手往膝蓋上一搭,給同伴當人梯。
另一個二話不說,踩著同伴的肩膀借力一蹬,手指扒住磚縫,整個人貼著墻往上爬。
爬到一半,底下的人把那個三爪鉤甩了上去。
爪鉤沒發出一點聲響,準準地勾住了塔頂的欄桿。
繩子繃緊時,發出了一聲輕微的“嗡”聲。
攀爬的隊員立馬停下,側著耳朵聽了聽塔頂的動靜,確定沒人發現。
他立刻打手勢,底下的人跟著繩子往上爬。
他們動作比貓還輕,十五秒后,兩人就摸到了塔頂平臺邊上。
塔頂,兩個鬼子哨兵正背靠背地抽煙,壓根沒發現死神已經摸到了屁股后面。
其中一個正壓著嗓子吹牛,講他在太原城里搞過的女人,笑聲又臟又難聽。
“我跟你說,那個叫春子的,那腰……”
他的話沒能講完。
一個特戰隊員悄悄翻上平臺,手里一塊浸了乙醚的毛巾猛地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另一只手像鐵鉗一樣按住他的后腦勺,讓他動彈不得。
“唔!唔唔!”
那哨兵手刨腳蹬,拼命掙扎,卻喊不出聲。
沒幾下,他就沒了力氣,軟了下去。
隊員扶著他,讓他靠在欄桿上,遠遠看著,跟睡著了沒兩樣。
另一個哨兵察覺不對,剛一扭頭,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掐住,人被往后一拖。
一把刀子已經從他肋骨縫里扎進了心臟。
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斷了氣。
與此同時,機場另一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