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稍微想了一下說道:“兩個原因,第一我想去挑戰一下自己。第二、當特種兵特別帥,將來泡妞兒的時候好吹牛逼。”
正在喝水的上校嗆得差點噴流斐一臉,咳嗽了好幾聲才平復下來。一臉黑線的說道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流斐道:“我有沒有通過總要告訴我一聲吧。”
上校道:“具體結果會有人通知你的。”
流斐憐憫的看了少校一眼,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好吧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上校看到流斐的眼神和表情覺得不對勁,具體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,于是叫住正要出門的流斐說道:“你等一下。”
流斐轉過身道:“還有什么事嗎?”
上校道:“你剛才那表情什么意思?”
流斐道:“沒什么意思,就是看這位少校,在接下來的半個月不能走路,有點心疼他罷了。”
上校一拍額頭道:“我倒是忘了,你從小就學習中醫的。人是你打的,就不打算幫忙看一下嗎?”
流斐撇嘴道:“是他先對我動手的,我那叫自衛,不是打架,您可別給我亂扣帽子。再說了,非親非故的我為什么要給他看病,又沒有好處。”
上校被流斐給逗笑了,就是笑的難看了點兒。少校卻坐在那里抖著腿心里腹誹道:“兩位大哥,你們就別在那貧了,實在不行給我找個義務兵下也可以,我這兒腿還疼著呢。”
上校說道:“那你是怎么收費的?”
流斐道:“我們扁鵲一派都是免費的。”
上校道:“哦,那正好幫我們看一下。”
流斐道:“那不行,我們都是幫鄉親們看病,要不就是幫親戚朋友看病。都說了非親非故,不看。”
上校道:“那我們去醫院不就行了。”
流斐道:“那你們去唄,又沒人攔著你們。”
上校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:“你小子還真是個個小狐貍,好吧,他以后會是你得教官。不過,到時候能不能留下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流斐秒變舔狗笑著說道:“得嘞,一會兒找個有床的房間,我去拿家伙。”
流斐說完就跑去張建國辦公室里拿自己的包去了,上校笑罵了一句:“小兔崽子,有點兒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