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慶功宴不是早上,而是中午。流斐一行下車后,軍卡駕駛員就送向海回警衛連了。野驢突擊隊在鑼鼓家伙聲,和戰士們熱烈的掌聲中走進偵察連,去食堂吃過早飯就都回去睡覺了,畢竟折騰了一晝夜。
王浩和姚靜要留謝參謀吃午飯,被謝參謀給婉拒了,最后又是馬上風屁顛兒屁顛兒的,給人家謝參謀送回去了。只不過在謝參謀上車的時候,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流斐的身影,沒辦法只好帶著小失落離開了。
流斐下車后給妖精和王浩說了一下,然后就直接回宿舍樓。他要趕緊把野驢突擊隊在這次,實戰對抗中出現的問題整理出來。然后好好睡一覺,這可能是流斐這輩子在偵察連待的最后一天了。
流斐回到宿舍就開始寫總結報告,在報告中詳細的寫下,實戰對抗中暴露出來的問題,并寫下處理意見和方法。最后又寫下后續訓練的著重點,和注意事項。
流斐這一寫就是一個多小時,寫完后又校正了一遍確認無誤后才放下筆。接下來就是收拾自己的東西了,個人物品也沒幾件,收拾起來很快。
等一切忙活完都快上午十點了,流斐洗漱了一下躺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。可能是流斐太累了,又或者是馬上要離開心里放松了,這一覺睡得是昏天黑地的,中飯和晚飯都沒去吃。中午的時候,王浩讓人來叫了流斐好幾次,流斐都沒起床,最后王浩親自來了都沒用,愣是沒有讓流斐從床上爬起來。
今天中午偵察連的食堂里比以往熱鬧多了,野驢突擊隊全體隊員無疑成了連里最靚的崽。算上孟海十個人干翻一個連隊,雖然警衛連的戰斗力比不上全訓連隊,可那也是個整編連隊。要不是警衛連大意,就算能完成任務,順利的救出情報員,也不可能把一個臉給打廢了。讓野驢去打殘一個摩步連試試,分分鐘教他們做人。突擊隊性質的部隊就不是打陣地戰或者殲滅戰用的,能打廢了警衛連完全就是天時、地利、人和都占齊了。不管是運氣還是實力,野驢突擊隊都有驕傲的資本。
偵察連很是熱鬧,可警衛連就熱鬧不來了,警衛連長李瑞剛在連部把能罵的人都給罵了一遍。特別是向海被李瑞剛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了,在李瑞剛眼里向海就是妥妥的叛徒一個。
李瑞剛也不管向海什么背景,指著他的鼻子罵到:“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上這個排長的,人家隨便給你挖個坑你就往里跳啊,竟然連口令和火力部署都能說出去。你向海真是有本事啊,這要是真的在戰場上,我他媽第一個斃了你。從現在開始暫停你警調排長職務,到禁閉室好好反省,在那里等著對你的處理結果吧。”
向海已經被罵的麻木了,有氣無力的答道:“是、連長。”
李瑞剛道:“別、我可不敢當你的連長,自己滾到禁閉室去。”
向海在一眾干部那吃人的目光中離開連部,像個行尸走肉一樣朝著禁閉室走去。向海這種情況其實蠻嚴重的,戰場上泄密可是要被槍斃的。要是在真正的演習當中向海也是要上軍事法庭的,還好只是一個實戰對抗,還夠不上演習的程度。不過即便是這樣,這身軍裝能不能保住就看有沒有辦法和實力了。
流斐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才醒,起床后感覺肚子餓的咕咕叫。在柜子里拿出點兒姚靜給他的零食剛要吃,宿舍門就被推開了。
姚靜走進來把一個飯盒往流斐面前一放說道:“餓了吧,專門給你留的,趕緊吃吧。”
流斐卻一臉黑線的說道:“妖精姐姐,麻煩你下次再進我房間的時候,能不能先敲一下門。還好我起床了,我要是沒穿衣服在那睡覺,你一家伙闖進來多尷尬。”
姚靜大大咧咧的脫口而出:“怕什么又不是沒…”說到這姚靜知道自己說禿嚕嘴了,趕緊換個話題,一臉嗔怒的說道:“你個小混蛋,調戲我是不是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說完朝著流斐腰間的軟肉就掐了一把,一點兒都不含糊,那叫一個用力。
疼的流斐吱呀咧嘴的,眼淚都快下來了。流斐哭喪著臉說道:“姐,我的親姐,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兒,很疼的。”
姚靜就像一個斗勝的公雞一樣,昂著脖子說道:“看你以后還敢調戲我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