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拿著工兵鏟一邊劈柴一邊說道:“妖精姐姐,你不帶帳篷帶這么多吃的干嘛,還有你哪來的啤酒。”
姚靜坐在半邊的石頭上面,看著流斐干活道:“啤酒沒收戰士們的,零食自己外出時買的,又把王芳三人給打劫了。營區不能喝所以就帶出來了,丟了可惜,吶,都在這兒了。”
流斐苦笑道:“還得是你啊,不愧是個妖精。”也為那些戰士們默哀零點零一秒,多倒霉才能遇到這么個指導員兒。流斐說完接著干活兒,可工兵鏟畢竟不是斧頭,一點兒都不好用,只能把樹桿上的細支砍掉。流斐拿起剩下的主干靠在石頭上,一個低鞭腿碗口粗的樹干應聲而斷,反復幾次就搞定了。流斐熟練的點起篝火,把兔子架在火邊熏著。不能直接在火上烤容易糊,在孟海那學來的秘制小調料也準備好了,萬事俱備只欠烤好開吃了。
接下來就是慢慢等了,流斐突然對姚靜說道:“妖精,你好容易過個周末,干嘛還要跟我一塊兒出來。”
姚靜漫不經心的,吃著手里的零食說道:“怕你想不開唄,萬一要是那啥了就不好了。再說了我是指導員兒,做思想工作也是我的本職工作。”
流斐突然加大聲音說道:“說人話!”
姚靜臉色一變明顯心虛了,可反過來一想不對啊。張建國和燕艷姐都讓她好好找流斐談談的,這么正大光明的事情干嘛弄得跟見不得人似的。想到這姚靜立馬就支楞起來了,一改心虛的表情說答道:“是團長和燕艷姐,讓我帶你出來放松一下,你的心事太重了。”姚靜說完就回了,這個混蛋美男計都沒用呢,自己怎么就招了。現在后悔也沒用了,一切都晚了。
流斐像是在對妖精說,又好像是對自己說的。一臉特意的說道:“就知道那娘們兒還是關心我的。”說完就開始往烤兔子上撒調料,流斐光顧著高興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。
姚靜驚訝的看著流斐,消化了了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你在背后就這樣叫燕艷姐?小心我打你小報告。”姚靜覺得流斐肯定得了什么大病,不然怎么可能叫燕艷老娘們兒呢。其實姚靜不知道的事,流斐背地里也這樣叫她,之前還叫過王穎呢。后來還是在王浩斷子絕孫腳的友好交流下,流斐才再三保證,不再叫王穎老娘們兒了。當時王浩用臉把流斐的拳頭都打疼了,最后流斐實在看不下去了,才對王浩求饒投降的。
流斐無所謂的說道:“大便小便隨你便,你以為我真怕她啊,只不過好男不跟女斗我讓著她罷了。”
姚靜打了流斐一拳說道:“流斐,你就是個混蛋,說話太惡心了。”
流斐頭也不抬的說道:“咱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,都是哥們兒哪有那么多講究。”
姚靜頓時心里不美麗了,氣鼓鼓的問道:“我在你心里就是兄弟、是哥們兒。”
流斐不解風情的調侃道:“不然呢,難不成你還能嫁給我啊。”
姚靜聽到流斐的話,心里就是咯噔一下,瞬間心跳加快。姚靜都快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,紅彤彤臉龐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火光照的。姚靜平復好一會兒心里才安靜下來,姚靜裝作開玩笑的語氣對流斐說道:“要是我愿意嫁,你敢娶我嗎?”
流斐一點兒都沒有聽出姚靜話里的深意,只當姚靜在開玩笑。流斐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別鬧了,我要是娶了你,那團里的單身男軍官還不得捶死我啊。”
姚靜心里罵道:“這個混蛋還真是個榆木疙瘩,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看來一點兒都對。”
不過姚靜還是好奇的問道:“那要是艷艷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