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走到門口的姚靜突然聽見王浩提到自己的名字,于是對王芳三個女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四人悄悄的靠了上去,姚靜想聽聽兩個男人再說自己什么呢。
流斐背對著窗戶和門口啥也看不見,倒是聽見附近有人,但是每天經(jīng)過臉部的,沒有幾十個也有十幾個。流斐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就那個小妖精,小丫頭片子一個能有多能喝?要敢跟我比的話,保證喝的她三天下不了床。”
王浩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:“你小子怎么說話呢,這我可要批評你了,姚靜可是你姐什么小妖精。你要有對自己兄弟姐妹,有最起碼的尊重,以后你要是再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,小心我跟你翻臉。”說完還一副很氣憤的樣子,那叫一個義正言辭,一臉正氣,一本正的的胡說八道著。
流斐要不是了解王浩,差點自己就相信了。流斐感覺今天這個王浩有點兒不對勁,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。流斐起身再王浩額頭上摸了一下說道:“老王你也沒發(fā)燒啊,你今天這是怎么了?你不會是被什么東西上身了吧?!?/p>
王浩一把打開流斐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說道:“你小子胡說什么呢,我一名軍人不信那些東西的,我警告你啊以后少在背后說別人的壞話,不然我真的跟你急。”
流斐反駁道:“你跟我急什么,難道你平時背后少說了?真是烏鴉站在豬身上,看見被人黑看不見自己黑?!闭f到這兒流斐好像明白了什么,側(cè)身往外看了一眼,明顯感覺到窗戶下面有人聽墻根兒啊。能讓王浩給自己下套兒的主要條件就是姚靜,那窗戶外面聽墻根兒的就是姚靜了??磥磉@老王是學(xué)壞了啊,這孫子一個當(dāng)兵的真的學(xué)起兵法了。既然你老王不仁就別怪小爺不義了,于是流斐接著說道:“你老王少來這一套,前兩天你還說姚靜吃的多呢,都快胖成豬了。”
王浩一聽就急了,他可沒說過。既然流斐這樣說了那就證明,流斐已經(jīng)知道姚靜在外面偷聽了。這是要拉著自己同歸于盡啊,王浩想到這里趕緊解釋道:“流斐你真不是個東西,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,你少冤枉我。”
流斐道:“冤枉你?要不要我給你找?guī)讉€人證明啊?!?/p>
兩人正吵的起勁呢,外面的姚靜聽不下去了,帶著他的三個女兵,碰的一聲用力的把門推開就闖了進來,姚靜四人進門后就把房門給反鎖了,這是要撓流斐和王浩的意思啊。姚靜對著流斐和王浩說道:“你倆都不是好東西,王芳跟我撓王浩。”然后一指流斐對兩名女兵說道:“你們兩個給我撓這頭核動驢?!币o知道她和王芳撓王浩沒事,讓兩個女兵去撓王浩她們就不一定敢了,可要是讓她們兩個對流斐下手,可就沒什么好估計的了。
接下來就是流斐和王浩被四個女人一頓揍、一頓撓,直到四人打累了才放過兩人,這對難兄難弟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。流斐反應(yīng)比較快,找了個角落臉朝里往哪一蹲,抱著腦袋一句話不說,隨便你們招呼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挨揍。王浩就慘了不想著躲還想給姚靜解釋,差點給王浩撓個滿臉花。等流斐和王浩跑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狼狽的沒人樣了。兩人對視了一眼,兩人心里那個后悔啊,真是傷敵八百自損八千啊,偷雞不成蝕把米。這件事情很快就在六四三團團部傳開了,大家直呼女兵不認惹啊,不然就會像王浩和流斐,兩個倒霉蛋兒一樣被鬧了。
轉(zhuǎn)眼兩天時間就過去了,星期六早上六點,流斐接到張建國的電話,讓流斐在團部大門口等他。流斐剛到團部大門口沒幾分鐘,張見過的車就開過來了。
車子停在流斐面前,張建國放下車窗對流斐說道:“臭小子上車?!?/p>
流斐應(yīng)了一聲,拉開后排車門就坐了上去。流斐上車后說道:“張叔兒,體個檢怎么還要跑到軍區(qū)醫(yī)院,一般不都是就近體檢嗎?”
張建國先讓司機開車,然后才對流斐說道:“問題是這不是一般的體檢啊,再說了又不是你一個人?!?/p>
流斐道:“那也犯不著你一個大團長,親自帶我去啊,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了?!?/p>
張建國一臉壞笑的說道:“這不是聽說,你和王浩讓姚靜那丫頭給撓了嗎?怕你想不開關(guān)心你一下,順便安慰安慰你?!眲e說,差點被張建國給感動到了。
流斐嘴一禿嚕就說道:“您要是我親叔兒就好了。這樣的話…”流斐說到這就停住了,沒有再說下去。
流斐知道自己問了你廢話,索性閉嘴不說話了,閉上眼睛往后一靠開始睡覺了。其實流斐心里是有點小生氣的,本來這個周末流斐打算去省城看燕艷的,好容易燕艷今天不忙,結(jié)果因為這個體檢給耽誤了。流斐不敢跟張建國發(fā)火,更不敢傷了張建國的心,只能耍個小性子表達一下自己不滿的小情緒了。哪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了,這時解釋不解釋都不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