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一看崔建峰就樂了原來是老熟人啊,崔建峰看到流斐后大步走過來,對著流斐就來了個熊抱。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場,崔建峰都恨不得在流斐臉上啃上兩口。這是老崔第三次遇見流斐了,第一次流斐給他抓了兩個搶銀行的,第二次流斐給他抓了個在逃殺人犯,第三次又給他來了一伙車匪路霸。讓他從一個刑警隊長成了主管刑偵的副局長,再多見流斐幾次那還不得起飛啊。崔建峰現在看著流斐,就像老光棍看見小寡婦似的,看得流斐雞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流斐推開崔健峰,抱著膀子跳開幾米遠才說道:“老崔你、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,我害怕。”
崔建峰大笑著說道:“這世間還有你小子害怕的事?”
流斐撇嘴道:“你剛才那眼神兒就像野雞遇見老嫖客,誰看見了不害怕。”
崔建峰笑罵道:“你個混小子怎么說話呢,再怎么說我也是你長輩,以后給我說話客氣點啊,小心我揍你。”
流斐毫不客氣的說道:“要說你是我長輩勉強說的過去,可是你要揍我就有點吹牛了,你又打不過我。我可是文武全才,百年不遇的天才。”
崔建峰說道:“我承認打不過你行了吧。”
這時候王浩過來說道:“崔局好。崔局別聽這小子胡扯,還百年不遇,百年就出了這么個禍害。”
崔健峰道:“王連長說的對,這小子真是個禍害。”
流斐撇嘴道:“行、你們兩個又尿到一個壺里了是吧,老王咱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。”流斐不想搭理老王和老崔兩個老登,起身就要往一邊走。
王浩一把拉住流斐說道:“流斐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摩步一連連長畢解放畢連長。”然后又對畢解放說道:“這位是流斐。”兩人問好后就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那幫車匪路霸。
這時候跟崔建峰一起來的幾名警官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,十三個人沒一個是囫圇的。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,想把他們銬起來都不行。正在為難的時候崔建峰過來了,一名警官趕緊上前問道:“崔軍怎么辦,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,沒法上銬子。”
崔建峰和畢解放上前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,除了貨車司機就沒有一個可以站起來的。畢解放再看向王浩和野驢突擊隊時,不自覺的往邊上挪了一步,盡量離王浩遠點,這孩子學壞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隔壁老王了。回去要告訴連里的弟兄們,以后不要再跟偵察連的人打架了,下手太黑了。
崔建峰說道:“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吧,下手就不能輕點兒,現在還要叫救護車。”
野驢們心里想道:“這也沒用力啊,要是用力的話救護車來了也沒用了。”
車匪路霸心里想道:“還是警察好啊,要知道今天會遇到這事就直接去自首了,不就是攔個路搶個劫,用得著出動部隊嗎?”
流斐對崔建峰說道:“我要是你的話就不在這磨嘰了,這里可是鶴城市的地盤。小心主辦案權被人家搶走,往東三公里先回到自己地盤再說吧。”
崔建峰聽見流斐的話,馬上反應過來了,趕緊對身邊的人說道:“趕緊先把他們裝到畢連長的軍卡上送醫院,勘察完現場趕緊收拾撤離。”
那名警官說道:“現場都勘查完了,只是這樣的話鶴城方面找我們怎么辦。。”
崔建峰道:“那是領導們的事,我們只負責辦案,去吧。”那名警官應了一聲就去忙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