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艷被流斐突如其來的操作給給嚇了一跳,鎮(zhèn)定了一下才說道:“臭小子你想嚇死我啊,耳朵又癢了是吧。”
流斐道:“給你按按腳,我可是正宗老中醫(yī),專業(yè)捏腳二十年。”
燕艷道:“你確定你專業(yè)捏腳二十年?那我以后開個洗腳城,聘請你當首席捏腳大師父。”
流斐道:“我的榮幸,不過以后只為你一個人服務,不對外開放。”
流斐把燕艷放到床上,讓燕艷坐到床沿上。流斐從客廳拿了一個小板凳坐到燕艷面前,拿起燕艷的腳捏了起來。
流斐一邊給燕艷捏腳一邊說道:“這么完美的腳,不去蹬三輪可惜了。”
燕艷氣呼呼的一把揪住流斐的耳朵道:“調(diào)侃我很好玩是吧,那么喜歡捏腳你怎么不去洗腳城上班去。”
流斐齜牙咧嘴道:“哎呀疼、疼、疼,我錯了饒了我吧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燕艷松開流斐的耳朵,一臉傲嬌的說道:“這次饒了你,再有下次耳朵給你揪掉了。好好按,別說你的手藝還真不錯。”說完燕艷就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。
流斐非常有底氣的說道:“那當然了,我可是正經(jīng)學過中醫(yī)的,腳底的每一個穴位都對應著一個器官。只要把腳保養(yǎng)好了,身上的病至少會少一半。”流斐按著按著燕艷就發(fā)出一聲輕呼聲,流斐一看自己正按在燕艷的太沖穴上,這太沖穴對應的是肝部,于是就對燕艷解釋道:“剛才按的是太沖穴,對應的是肝部。通者不痛,痛者不通。以后要少喝點酒。回頭給你開個方子,用藥膳慢慢調(diào)養(yǎng)一陣子就好了。”之后流斐每按一個穴位就對燕艷講解一番,流斐講的很認真,按的也很認真。
按了沒一會兒,燕艷嘴里就發(fā)出了輕微的鼾聲,拿過一個毯子給燕艷蓋上就關(guān)上房門出去了。
流斐先去衛(wèi)生間洗漱了一下,捏了半天腳也累了,回到客房躺床上沒一會兒就睡這了。
第二天一早,大腦里的生物鐘準時把流斐叫醒。流斐起床洗漱好后,又把燕飛兒叫醒,給她洗漱了一下就帶她去吃早飯了,燕艷這會兒還在呼呼大睡呢。
小丫頭很不情愿的撅著小嘴說道:“哥哥每天都這么早,吵的飛兒都沒睡好。”
流斐道:“昨晚是不是又看電視很晚才睡。”
燕飛兒點頭道:“嗯,哥哥不要告訴媽媽啊。”
流斐道:“好,哥哥答應你不告訴媽媽,不過你也要答應哥哥以后早睡早起好不好。”
燕飛兒保證道:“好。”兩人出去吃了早飯,這次沒給燕艷帶,估計她睡醒了都要到中午了。
流斐讓燕飛兒在家寫作業(yè),自己就跑步去偵察連了,明天開始流斐就要回學校上課了,以后只能每周日來偵察連一天,所以他打算今天把所有的基本功方法都教給他們,這樣就是流斐不在他們也能自己練習。
流斐來到連部,王浩正在給團里匯報他們昨晚的英雄事跡。那說的是天花亂墜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打贏了場局部戰(zhàn)爭呢。
王浩掛斷電話后就看到流斐在他旁邊,好奇的說道:“你小子什么時來的,怎么沒看見你進來。”
流斐調(diào)侃道:“在你打電話吹牛的時候就來了。光顧著吹牛了哪能注意到我進來,那家伙吹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拯救地球去了呢。”
王浩難得老臉一紅道:“我去趟團部,團長和政委要去醫(yī)院看望一排長,連里的訓練你看著安排吧。”說完一溜煙的開車跑了。
今天周日,戰(zhàn)士們都在宿舍里不敢走遠,知道今天還要加訓。特別是打了敗仗,戰(zhàn)士們心里都憋著一口氣,加強訓練找回廠子。流斐拿著哨子來到宿舍樓下就吹響了緊急集合哨,這幾天他也學會了各種哨音。
還是老規(guī)矩,上午拉體能、下午練招式、晚上練實戰(zhàn)。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在緊張的訓練中過去了。
下午要結(jié)束的時候流斐對戰(zhàn)士們說道:“兄弟們,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各位大哥們,感謝大家這一周配合我。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回去上課了,只能每周日過來。平時你們要多練基本功,沒有近路可走。”流斐用眼睛掃視了一下戰(zhàn)士們接著說道:“記住了,大力破萬法,唯快不破。好了我走了你們帶回吧,晚上你們自行訓練就行了,下周日見,都帶回吧。”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這時值班排長馬上風喊到:“都有,拌面向右、轉(zhuǎn),敬禮!”走著的流斐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流斐知道戰(zhàn)士們認可他了。流斐沒有回頭,只是舉起右手揮了揮自言自語道:“媽的,這群混蛋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,弄得我還真有點小感動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