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靜是坐張建國車來的,流斐的車這段時間一直是燕艷開著。所以兩人找到王浩把他的車給開走了,王浩也想跟著去,被姚靜給無情的拒絕了,沒辦法王浩只能繼續(xù)吃食堂了。
流斐和姚靜開車來到了市里,找了一家門面不大,看上去很干凈以本地菜為主飯店。兩人進(jìn)了飯店剛坐下,一個服務(wù)員就拿著菜單走了過來。流斐點(diǎn)了一個酥肉和一個腐乳肉扣碗,流斐是個無肉不歡的人,姚靜點(diǎn)了兩個素菜。
等菜的時候姚靜說道:“流斐,你除了上課就是在偵察連泡著,你影響你的學(xué)習(xí)嗎?”
流斐自信的說:“不影響啊,我現(xiàn)在都開始自學(xué)二年級的知識了,等我有把握了就跳級提前參加高考,小學(xué)和中學(xué)的時候我就經(jīng)常跳級。”流斐喝了口水說道:“靜姐姐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?guī)兔Γ俊?/p>
姚靜一聽流斐的話,臉色立馬就紅了,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我想讓你幫我看病,不過你要幫我保密啊,不然我收拾你。”
流斐一聽就大致猜到了,肯定是婦科方面的,怪不得非要把流斐帶到外面呢,這是怕別人知道啊。流斐也就認(rèn)真起來,在中醫(yī)方面流斐從來不開玩笑。于是流斐說道:“靜姐姐,說實(shí)話我就學(xué)了個半吊子,先給你把把脈,不行的話明天帶你去找老龍頭兒。”
姚靜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就把右手伸過來,流斐認(rèn)真的把三根手指按在姚靜手腕上,過了一會兒,流斐說道:“左手。”
姚靜問道:“不是男左女右嗎,怎么還要左手?”
流斐哭笑不得的說道:“聽誰說的啊,你以為看手相呢,還男左女右,純純的胡說八道。”
姚靜又伸出左手,流斐另一只手就把了一下,從遠(yuǎn)處看就好像一對戀人,在拉著雙手說情話呢。過了一會兒流斐的雙手收回來后說道:“沒啥大毛病,靜姐怎么不去醫(yī)院,都是些常見的婦科病,很好治的。”流斐怕姚靜尷尬,就沒有把病狀說出來。
姚靜說道:“去過了,吃藥就好,一停就又犯了。后來那個給我看病的那個阿姨,說讓我看看中醫(yī),或許中醫(yī)有辦法根治。”
流斐一臉壞笑的湊到姚靜耳邊,小聲對姚靜說道:“靜姐姐,這里人多,明天我接你去扁鵲廟,到時候給你開個方子,調(diào)理一段時間就好了。女人有這些毛病很正常的,放心不是什么大事,有臭弟弟在保證藥到病除。”
流斐的語氣那叫一個賤,弄得姚靜的笑了一會兒紅,一會兒紫的,恨不得一口咬死流斐。還好這會兒服務(wù)員端著菜過來了,流斐才坐正身體。就點(diǎn)了四個菜,兩人吃起來也很快。姚靜沒吃多少,基本上都被流斐吃了,那吃的叫一個干凈,盤子就跟舔過了似的。怪不得都說,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呢。
兩人吃過飯后,流斐開車先把姚靜送回通訊連。跟姚靜越好好第二天早上,兩人在偵察連匯合后,流斐就開著王浩的車回燕艷家了。
最近一段時間流斐除了上課,基本上都在綜合訓(xùn)練場泡著,也就睡覺前跟燕艷用短信或者電話聊會兒。難得今天有時間,流斐一路飛車往燕艷家開去。
燕艷家,這會兒燕艷正坐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。燕飛兒現(xiàn)在基本上不回來住了,燕艷反而成了個孤家寡人。看一會兒電視再看一下表,反復(fù)重復(fù)著,每一次看表都才過去幾分鐘。燕艷一直在心里抱怨著時間過得慢,就等著晚上跟流斐聊天呢。
就在燕艷還在那里抱怨的時候,房門突然傳過來開門聲。燕艷心里一喜知道是流斐回來了,趕緊起身往門口走去。因?yàn)榧依锏蔫€匙只有她自己、燕飛兒和流斐有,燕飛兒這個點(diǎn)兒不可能回來,那只能是流斐回來了。
流斐進(jìn)門后,燕艷趕緊拉著流斐到沙發(fā)上坐下,就像個剛結(jié)婚不久等著丈夫,下班回家的小媳婦兒。接著燕艷問道:“今天怎么回來了?都忙完了嗎?以后是不是可以每天都回家了?你吃飯了嗎?”好家伙,流斐一句話還沒說呢,燕艷就來了個一問四連。
流斐笑著說道:“吃過了,明天要去扁鵲廟,所以今天就回來住了。”
燕艷有些失落,跟個小怨婦似的小嘴一噘說道:“還以為你專門回來看我呢,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流斐趕緊說道:“怎么可能呢,當(dāng)然是專門回來看你了。不然也不會把姚靜送到通訊連,又拐回來了。”流斐話音剛落,就覺得耳朵一疼,流斐心里咯噔一下,說錯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