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道:“那還是新生報到的時候,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會成為我的班主任啊,怕她事后想起來報復就把她介紹給王浩了。”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好長時間,最后聊著聊著兩人就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,燕艷靠在沙發(fā)上坐著睡,劉斐枕在燕艷腿上睡。還好是夏末秋初,也不用擔心凍感冒了。
第二天一早,流斐醒過來發(fā)現兩人還保持著昨晚聊天時的姿勢,燕艷還在睡著。流斐悄悄的起身后又輕輕的抱起燕艷,怕把她弄醒了流斐特別小心。把燕艷放到床上后就去洗漱了,洗漱完又換好作訓服就往偵察連跑去。
偵察連連部,流斐一進門就看到,王浩坐在桌子后面拿著份文件在認真的看著。一對熊貓眼,不由得心里想道“這頭豬不會是把我的美女老師給拱了吧,老王你當人啊。”流斐坐到王浩對面一臉賤笑的說道:“老王昨晚一夜沒睡覺吧?”
王浩頭也不抬繼續(xù)看著文件道:“你怎么知道,我之前從來沒做過噩夢。奇了個怪了,昨晚一睡著就開始做噩夢。”
流斐一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道:“少找理由,你肯定昨晚做壞事了。不是我說你,以后少用點手黑眼圈都出來了,來我給你把把脈。”
王浩一抬頭憤怒的說道:“滾蛋,有事沒事,你要是沒事趕緊帶著那幫小子加練去。我忙著呢,沒工夫跟你在這兒磨牙。”
流斐一臉認真的說道:“真做噩夢了啊?說說看,我?guī)湍憬庖幌拢阏f我可是跟羑里城的老姬頭兒是哥們兒,我的道行深著呢。”
王浩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放,一臉認真的問道:“你真會啊?”
流斐道:“當然,快說說讓我開心、讓我?guī)湍憬庖幌隆!?/p>
王浩先是四周看看沒有其他人,然后身體往前一探小聲說道:“昨晚我一睡著就夢見自己變成一個女人了,還被一雙紅色的大眼睛盯著。你說這是什么意思啊?”
流斐一副思考狀,心里卻不淡定了,這難道是心里感應,難道上輩子自己跟老王真是兩口子?想想都惡心。不對都是巧合。于是就胡謅道:“什么噩夢,這是有好事,有人惦記你呢,你不會把王穎給拱了吧?”
王浩道:“怎么可能呢,不結婚我是不會亂來的。”
流斐道:“條件成熟了趕緊結婚吧,天天用手不是事兒,時間長了會虛,都出現幻覺了。”
王浩白了流斐一眼道:“趕緊滾蛋,你小子就會胡扯。”
流斐道:“給我找個告訴,教我打打槍和戰(zhàn)速動作。”
王浩繼續(xù)拿起文件,他不想跟流斐在說話了,太他媽氣人了。王浩不耐煩的說道:“你去找孟海,就是炊事班長。回頭我讓文書通知他一聲。”流斐沒回答,只是揮了揮手走了。王浩看著流斐出門才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沒事了我也得多打打八一杠,過幾天就打不著了。”
訓練場,戰(zhàn)士們正在練體能。陳龍星看到流斐雙手插兜,一搖三晃的走過來,活脫脫的一副兵痞模樣。陳龍星讓大家停止動作,跑步到流斐面前敬禮道:“教官同志,偵察連正在進行體能訓練,請指示,代理副連長陳龍星。”這是陳龍星給自己顯擺呢,流斐回道:“繼續(xù)。”陳龍星敬禮答是后就繼續(xù)訓練去了。
流斐繼續(xù)溜達著,一抬頭看到訓練場邊上掛著一條橫幅,上面寫著“大練苦練一百天,堅決干掉流教官。”臥槽,這特么誰弄的。于是雙眼掃視了一圈就看到馬上風和不遠處的朱金榜正在訓練,就喊了兩人一嗓子。
兩人跑到流斐面前敬禮直接敬了個禮,流斐一擺手道:“咱們沒那么多規(guī)矩。”馬上風一聽流斐的話就松了口氣,以為流斐又要整他呢,都有心理陰影了。流斐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問你們,那個條幅誰弄的?”兩人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話來。流斐臉一沉道:“不說實話今天我親自給你倆來場實戰(zhàn)。”
兩人對視了一眼,好像下了很大決心的馬上風說道:“文書送來的,代連副領人掛的。”馬上風說完朱金榜就跟著點頭。
流斐一臉壞笑道:“老陳很快代理就會取消,你倆嫉妒不。”兩人一起搖頭,可臉上的表情就是嫉妒兩個大字。流斐又說道:“老馬你忘了之前訓練的時候被揍成豬頭了。還有老朱難道你就不想進步嗎?”兩人一聽繼續(xù)搖頭,兩人心想“這挑撥離間的伎倆也太低端了吧,我們瘋了兩個排長去揍副連長,那可是我們親生的連長啊。我們感情很深的,不管你流斐怎么說都沒有,我們是不會動手的。”流斐鋪墊差不多了就說道:“下次有好事兒帶上你倆。”
兩人一聽眼睛就亮了,先是王浩認識流斐后就立功了,然后就是陳龍星也來了個二等功。兩人激動的都快哭了,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教官,什么事說吧,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話。”兩人拍著胸脯。
流斐一臉壞笑道:“一會兒讓你們兩個給老陳來場實戰(zhàn),記住要多往臉上招呼,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。”
兩人一臉猙獰的表情道:“請教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遠處的陳龍星不由的覺得心里一慌,好像有倒霉事要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