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也沒慣著這六個討打的貨,上前二話不說直接動手。本來還等著流斐走過來說幾句講胡話呢,哪知道流斐不按套路出牌。先是一個正蹬把大個子踹飛幾米遠,連邊上放著的行軍床都被砸塌了。
接著就是一套小組合兒,給剩下的五人放倒后,流斐才拍了拍手說道:“就這,還學著人家打架。”流斐掃視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六人,接著說道:“怎么樣?換打不打了。”
躺地六人組搖著頭齊聲說道:“不打了,不打了。”
流斐又看向那個叫周戎的說道:“接下來知道該怎么做了吧。”
周戎道:“知道了。”說完就到旁邊抱頭蹲著去了。
流斐又看向其他五人說的哦:“怎么?你們幾個還想接著打?”剩下的五人搖了搖頭,流斐接著說道:“那就一起蹲著去吧,排整齊點兒。”
說完繼續躺在床上睡覺去了,其他四人起身走過去把大個子扶起來,然后跟周戎整整齊齊的蹲成一排。只是他們的眼中透著不服和仇恨,等找到機會兒肯定要報復流斐。在他們的認識中留斐不講武德,不打招呼直接動手,讓他們沒有反應過來才沒干過流斐。要是公平一戰的話,他們相信不會輸的。可是在他們六打一的時候,這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決斗了。
與此同時指揮部里,楊震看了一下手表說道:“從現在開始,沒到營地的人全部淘汰。”
老雕道:“是,楊中隊。”
楊震對著老雕問道:“到了幾成?”
老雕看了一下手里的名單說道:“不到六成,我們淘汰的力度是不是大了點兒。這樣的淘汰力度,到最后估計剩不下幾個人。”
楊振道:“別說剩下幾個人,只要是不合格的寧可一個不要。”
楊震好像想起來了什么,繼續問道:“那六個走后門的到了沒有?”
老雕道:“都到了,按您的吩咐,全送到那個叫流斐的那里了。”
楊震露出老狐貍般的笑容道:“怎么樣?有沒有擦出點兒火花。”
老雕道:“先把那個周戎給抽了一頓,又把他們一起揍了一頓,這會兒都在那抱頭蹲著呢。”老雕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:“為什么非要把那幾個三代跟流斐安排到一起。”
楊震道:“很簡單,不管是流斐收拾了那六個三代,還六個三代收拾了流斐,又或者他們誰也收拾不了誰,對我們來說都會少很多麻煩。對了,他們那個帳篷不要再安排其他人了。”
老雕道:“我還是不明白,為什么非要讓流斐把他們弄走,我們稍微照顧那六個小子一點兒,要不了幾天估計就會哭著喊著離開這里。”
楊振道:“你是不是傻啊,明明可以利用流斐那小子,我們干嘛非要自己動手。”楊震喝了口茶接著說道:“那幾位老爺子送來的晚輩,我們不敢拒絕,所以只能想辦法逼著他們自己離開。可我們要是親自動手就太明顯了,要是被流斐那小子給逼走了,這就恨我們沒什么關系了。”
老雕道:“您確定流斐能把那幾個小子收拾了?”
楊振道:“如果他連這六個小魔頭都收拾不了,那他也就不配留在獵人了,趁早收拾東西滾蛋吧。”
老雕聽了楊震的話,心里罵到:“老狐貍,也太不要臉了,自己不敢得罪那幾位,就讓別人去得罪人。”
楊震看著老雕的表情說道:“老雕,你小子是不是在心里罵我了?”
老雕臉不紅氣不喘,一本正經的道:“沒有,我怎么可能罵您呢,就是借我十個二十個膽子,我也不敢啊。那個楊中隊,您繼續喝茶,我去看看他們安排的怎么樣了。”說完撒丫子跑了。
楊震笑罵道:“臭小子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,回頭在收拾你。”
這會兒流斐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,老覺得這事不對勁。具體哪里不對,流斐應該一時也想不明白。根據慣例,就算那六個貨都認識,也應該把他們打散了,分別安排才對啊,偏偏跟自己分到一個帳篷里。這會兒應該已經過了最后的時間了,這個帳篷十張床,卻安排了他們七個人。后面也應該不會安排其他人了,那么就顯而易見了,不是有人想整自己,那就是有人想利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