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越打鐵楠越掙扎,越掙扎流斐就打的越起勁。打著打著流斐就覺得不對勁了。流斐把鐵楠往地上一丟說道:“你、你、你不會真是個小娘們兒吧。”
鐵楠從地上站起身,揉著自己的屁股,眼含淚花咬著嘴唇死死的看著流斐。要是目光能殺人,恐怕就廢已經死了一萬次了。被地上的石頭扎的,再加上被流斐那小蒲扇打的巴掌打的,疼得鐵楠差點哭出聲來。
流斐也不知道鐵楠是個女的,頭發短的快趕上流斐的半光頭了。又被曬得黢黑黢黑的,穿的衣服寬寬大大的不說,也比較中性。流斐一直認為鐵楠就是個娘娘腔,哪知道她真是個女的。
流斐最受不了女孩子在他面前哭了,趕緊上前說道:“那個對不起啊,我也不知道你是女孩兒,再說了你也沒告訴我啊。別哭了,我們要趕緊趕路了,已經耽誤太長時間了。耽誤的越久我們越麻煩,我背著你走。”說完流斐又背對著鐵楠蹲下身子。
哪知道鐵楠這時候也來了大小姐脾氣,氣憤的說道:“我自己能走,不用你背。”說完就快步朝前走去,只是走的時候多少有點兒別扭。
流斐上前幾步說道:“你要再這樣走下去腳就廢了,白天還是我背著你吧,晚上你在自己走。要是晚上我背你走,遇到野狼我們會很危險的。”
流斐越解釋鐵楠越委屈,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屁股呢,還用那么大的力氣。鐵楠繼續朝前走,而且越走越快。可見女人生氣的時候潛力是無窮的,要不說女人的抗壓能力比男人大呢。
鐵楠能不理智耍小脾氣,流斐不能啊。這里畢竟是戈壁灘無人區,稍不注意小命兒就沒了。
流斐快走兩步跟鐵楠保持著平行說道:“大小姐別耍性子了,這里是戈壁灘無人區,一不小心真的會要人命的。”
鐵楠看都不看流斐一眼說道:“我不要你管,就算是我讓狼吃了也跟你沒關系。”
流斐也來了脾氣,好話歹話說了個遍,這小娘們兒就是不領情,可流斐也不能真的丟下鐵楠不管。于是流斐就打算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,等把她帶到營地之后,往后就離她遠遠的。
流斐黑著臉問道:“我最后再問你一遍,真的不用我管?”
鐵楠小嘴兒一撅說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
流斐道:“行,別說我不照顧女人,我這壺水也給你,我就先走了。”流斐說完就要把自己的水壺摘下來。
鐵楠卻說道:“我不要,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。”
流斐撇嘴道:“好心當成驢肝肺,不要我還不給了呢。”說完流斐就往前跑去,速度越跑越快。
鐵楠看著流斐遠去的背影也沒覺得害怕,可等流斐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,就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。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鐵楠一個人走在這空曠的戈壁灘上,心里也開始發慌了了。壯著膽子快步的往前走著,嘴里唱著軍歌。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小聲的哼哼,越走唱的聲音越大,腳步也越快。直到最后帶著哭腔,往前跑了起來。
流斐一個人跑起來那速度直接起飛了,沒一會兒就跑出去兩三公里。流斐四周觀看了一下,一點鐘方向兩百多米的位置有個小土包,流斐就直接朝著小土包跑過去。流斐來到小土包后面,然后往地上一趴觀察著來時的方向,慢慢的等著鐵楠過來。
可流斐和鐵楠不知道的是,就在鐵楠身后一千多米的地方,有兩個身穿荒漠特戰作訓服,頭戴奔尼帽,臉上涂著偽裝迷彩的特種兵。一個用狙擊鏡、一個用望遠鏡觀察著鐵楠。
包狙擊槍的士兵說道:“藏獒,你說那小子不會是真的把這個小丫頭丟下跑了吧。”
藏獒道:“不知道,我們的任務是保證兩人的安全,其他的不要管。只要他們沒有遇到生命危險我們是不能露面的,我們只要執行命令就行了,干好自己的活兒吧、豹子。”說完還拍了一下豹子的肩膀。
豹子說道:“走了藏獒,我們也跟上去。”藏獒點頭應了一聲,讓人朝著鐵楠的方向摸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