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流斐回來的及時把那條魚給搶救回來了。流斐做的紅燒魚被妖精一個人吃了,流斐就比較幸福了,一個人吃了三個碳化的菜。嘴和牙齒都吃黑了,整的流斐直反胃。流斐沖著姚靜一齜牙,讓正在吃飯的姚靜一下子噴了一桌子,得,誰都別吃了。兩人收拾了一下,姚靜想上街吃,流斐懶得動就拒絕了。
流斐對姚靜說道:“妖精姐,我想去趟省城,還有一天半的時間見,要是在晚就來不及了。”
姚靜想了想道:“我也覺得應(yīng)該去一趟,我陪你一起去,你先給燕艷姐打個電話。”
流斐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就去旁邊打電話了,沒一會兒就一臉我不開心的表情回來了。
姚靜問道:“燕艷姐怎么說,她不同意嗎?”
流斐苦著臉說道:“她們現(xiàn)在都在魔都呢,就是現(xiàn)在過去也來不及了。”
姚靜道:“我都勸她好多次了,真不知道燕艷姐怎么想的,我問她原因她也不告訴我。”
流斐道:“我知道她怎么想的,我理解她。”
姚靜隨口問道:“怎么想的?”
流斐說道:“回頭讓燕艷告訴你吧。”流斐說完回房間去了,只留下姚靜在風(fēng)中凌亂。
魔都江邊上,王穎對剛掛斷電話的燕艷說道:“燕燕姐,這次我們不用過來的,你為什么要躲著流斐。就連我都開的出來,你干嘛不去直接面對呢。”
燕艷看著江上來回穿梭的貨船說道:“我知道流斐心思,只是他現(xiàn)在的價值觀還沒有完全形成,我怕他一時沖動將來后悔。”
王穎嘆口氣說道:“你們兩個啊不知道該怎么說,要是出生在一個年代就好了,也不用兩個人都在這兒招罪了。別看流斐一副不著調(diào)的模樣,其實(shí)他心里比誰都專一,我相信流斐不是那種那種男人。”
燕艷道:“我知道,可畢竟我們的年齡相差太大,雖然她對飛兒很好。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能讓他將來后悔,等他在成熟一點(diǎn)兒再說吧。”
王穎突然笑了一聲說道:“燕艷姐,你知道流斐去學(xué)校報到的時候什么樣嗎。”
燕艷一掃愁容問道:“什么樣?”
王穎就把流斐去學(xué)校報到的場景說了一遍,接著又把流斐在學(xué)校的烏龍事件給燕艷講了講。
這下可把兩位美女給樂壞了,不遠(yuǎn)處的錢小川和曹凱看得莫名其妙的,也不知道兩位老板遇到什么什么好事了,開心成這樣。
燕艷調(diào)整了一下心態(tài)才說道:“真不知道那臭小子怎么想的,就因?yàn)榕孔雷由纤X被數(shù)學(xué)老師叫醒了,就在人家飯盒里放癩蛤蟆。”
王穎道:“是啊,聽我們班上的一個同學(xué)說他跟流斐是初中同學(xué),十里八鄉(xiāng)的一聽說流斐去縣城上學(xué)了,家家戶戶都放炮慶祝了一整天。還有誰家孩子要是不聽話,只要家長說再不聽話就讓流斐揍他,小孩子馬上就不鬧人了。”
燕艷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,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你說這也是千年古、三圣故里,怎么就出了流斐這個小混蛋。”
王穎笑著說道:“誰說不是呢,簡直都不敢想他把周邊的都禍害成什么樣了。”
就在兩位美女江邊談?wù)摿黛车臅r候,流斐在自己的房間一個勁兒的只打噴嚏。
就在這個時候,姚靜獨(dú)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流斐的房門。那扇緊閉的門就像是一道屏障,將她們兩個分隔在兩個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