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跟在張建國身后來到小會議室,兩人在里面坐了沒一會兒,在王強的陪同下走進來一個上校和一個少校。
這兩人的氣質明顯不是普通部隊的,臉上古銅色的皮膚,劍眉星目英武不凡,雙眼之中透著肅殺之氣。身上透著硝煙的味道,讓流斐斷定兩人上過戰(zhàn)場。就是在獵鷹特戰(zhàn)旅的人,也沒有給流斐這么大的沖擊力。軍裝上的臂章也不同于常規(guī)部隊的臂章,上面一個十字準星瞄著一只虎頭,下面繡著獵人兩個字。胸前還佩戴著蛙人徽章和空降兵徽章。
王強三人進入會議室后,那名上校和少校,跟張建國敬禮握手后寒暄了幾句后,兩人就出去了。張建國和王強路過流斐面前的時候,張建國對著流斐輕輕點了一下頭,王強拍了拍流斐的肩膀,兩人都用鼓勵的目光給流斐加油。
那名上校和少校坐下后,上校開口問道:“流斐是吧?”
流斐不卑不亢的說道:“我就是流斐。”
上校道:“坐下吧。”
上校說完就不再搭理流斐了。流斐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兩人對面的椅子上,坐下后流斐面帶微笑不卑不亢的看著兩人,上校低頭翻著資料或者名單之類的東西。那名少校卻用殺人的目光,死死的盯著流斐。流斐也不慣著他,直接跟那名少校對視。
兩人對視了一分鐘后,少校一臉冷漠的說道:“怎么,你小子不服氣?”
流斐一臉不屑的反問道:“你又不是墻,我又沒喝多,服你干什么。”
少校冷笑一聲說道:“小子挺刺頭啊,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本事”
流斐風輕云淡的說道:“有沒有本事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不過流斐心里罵道:“他娘的,小爺又沒有得罪你,上來就要給小爺下馬威,小爺知道你挑釁是面試的一部分。就算小爺是刺頭,你也不是是理發(fā)師,還剃不了小爺?shù)陌屠^。小爺看得出來你很有本事,可還不是小爺?shù)膶κ帧!绷黛痴f完還輕蔑的看著少校。
少校被流斐的輕視給惹惱了,臉色一沉頓時左手按住桌面他,隨著身體彈起越過桌子,順勢一個旋風腿朝著流斐頭踢去。
流斐并沒有慌張依舊坐在椅子上,就在少校的迎面骨快踢到流斐的時候。流斐也動了,只見流斐抬起左臂護住頭部,少校的右腿一下抽在流斐的左臂上,只聽見咔嚓一聲流斐屁股下面的椅子已經開裂了。不過流斐的動作并沒有停止,也沒有給少校收回右腿的機會。在流斐起身的同時左臂旋轉手腕外翻,一下叼住少校的腳踝,右手一拳打在少校的大腿內側,然后腰部發(fā)力順勢一個小鬼推磨,給少校摔到流斐身后的墻上。
少校被甩到墻上吧唧一聲又掉到了地上,顫顫巍巍的扶著墻剛站起來,就覺內臟被摔的七葷八素。接著喉嚨就是一甜,一口鮮血就從少校的嘴角溢了出來。顫抖著的右腿不敢用一點力氣,等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一點兒知覺。少校的腿雖然不會受傷,但是那疼痛的感覺絕對酸爽,要是沒有中醫(yī)針灸推拿的話,讓他半個月走不了路還是沒問題的。
流斐也是真的生氣了,試探也沒這樣試探的,上來就是殺招。還好是流斐這個變態(tài),要是換成別人,剛才那一擊住著頭的左臂絕對被踢骨折了。流斐也是看在那身軍裝的面子上,不然流斐的拳頭會向前延伸兩寸,一個嶄新的太監(jiān)就新鮮出爐了。
可是流斐不知道的是,少校敢對流斐下這么重的手,肯定是了解過他特的情況了,不然一名軍人怎么可能對老百姓出手呢。這么重要的選拔肯定要把流斐查個底掉,就連流斐穿什么顏色的褲衩子也查的清清楚楚的。
少校扶著桌子跳著腳,挪到到一張椅子旁邊坐了下來。流斐對面的上校,就好像沒有看到兩人打架一樣。把手里的資料往桌子上一放,抬起頭說道:“別站著了,坐下說。”上校說話的氣勢和口吻,給流斐有一種不可反抗的感覺。
流斐下意識的換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后,上校才繼續(xù)說道:“流斐、孤兒、被扁鵲廟的守廟人養(yǎng)大,從小學醫(yī)習武。去年九月一號在銀行門口,抓獲兩名持槍搶劫犯。后又抓獲一名在逃殺人犯,……”接下來上校把流斐之前干過的事給說了一遍,就連報復碰瓷許大馬棒和打擊報復向海的事都被查出來了。
流斐聽過上校的介紹,也是出了一身冷汗。這時候流斐才知道別管一個人有多大本事,在國家機器面前啥也不是,還好流斐沒干太出格的事,不然已經在幾里外的監(jiān)獄里唱鐵窗淚了。
上校看流斐表情嚴肅的想著什么,于是接說道:“你不要緊張,我們對你做過的事情不感興趣,只是對你的過往做了個了解。再說了,處理掉兩個垃圾也算是為民除害了。”上校稍微停頓了一下,繼續(xù)說道:“那么請你回答一下,你為什么要參加獵人的選拔。”
流斐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保家衛(wèi)國。”
上校輕笑一聲說道:“別來虛的,照實了說。”
流斐稍微想了一下說道:“兩個原因,第一我想去挑戰(zhàn)一下自己。第二、當特種兵特別帥,將來泡妞兒的時候好吹牛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