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早上流斐想偷個懶,最近幾天真成了驢了。拉套犁地耙地,下種澆地,翻地育苗等等。一下回到了小老農(nóng)民的本質(zhì),每天除了勞動,還要在姚靜的監(jiān)督下,洗衣做飯、刷鍋洗碗。流斐要是稍微干得慢點兒,姚靜就上來掐流斐腰間的軟肉,掐的還賊疼。也不知道這小妖精近幾天怎么了,反正能怎么欺負(fù)流斐就怎么欺負(fù)。流斐也是納悶他也沒得罪這娘們兒啊,干嘛一直咬著自己不放。
可流斐哪里知道,都是燕艷給姚靜吃的主意,在流斐面前要支楞起來,不能讓流斐翹尾巴,不然給點兒陽光就給你燦爛一個。只是姚靜對燕艷的話奉為真理,一不小心給執(zhí)行大發(fā)了,過頭了,這才有了這幾天流斐遭的罪。
今天早上流斐下定決心,說什么也不起床了,也不去扁鵲廟干活。從里面把自己的房門鎖上,蒙著腦袋打算睡個天昏地暗、天荒地老。
就在流斐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,姚靜還想跟之前一樣推門就進(jìn),進(jìn)去就是被子一掀就是揪耳朵。可今天推了幾下就是對不開,于是姚靜邊拍著流斐的房門邊喊道:“死流斐,趕緊給我開門,你小子張能耐了是吧,趕緊起床給本姑娘做早飯去。”活脫脫的母大蟲、潑婦一個。
流斐用被子蒙著腦袋假裝聽不見,心里卻罵到:“你個臭娘們兒,今天就是把門拆了小爺爺不起床,愛誰誰。”
可姚靜不打算放過他,在門外繼續(xù)喊著:“流斐,趕緊開門,起來做飯啊,一會兒我們?nèi)ス浣郑裉觳蛔屇阆碌貏趧恿貌缓谩!?/p>
流斐才懶得搭理她呢,姚靜現(xiàn)在說的一個字流斐都不信,這幾天姚靜沒少坑他。認(rèn)識這久了,還不知道這妮子有那么多心眼兒呢,表面上人畜無害的,實際上下手黑著呢。
流斐躺在床上心里想道:“這小妖精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,小爺才不上你當(dāng)呢。”
姚靜見自己怎么拍門都沒有,于是心里嘀咕道:“難道燕艷姐叫我的不管用,不應(yīng)該啊,搶幾天不是挺好的嗎?今天我就在客廳守著,就不信你個小混蛋連廁所都不上。”姚靜心里拿定主意就坐在沙發(fā)上,上手抱胸一動不動的盯著流斐的房門,這小模樣要是被流斐看到了,肯定會來上一個“好家伙真大。”
可姚靜這個女漢子哪里知道,燕艷的意思是讓她打一巴掌,然后在給個甜棗。只是姚靜只學(xué)會了打巴掌,不會給甜棗。
姚靜這一等就等到上午九點多,房間里的流斐這會兒膀胱都快憋炸了。夾著雙腿慢慢的往房門口挪著腳步,動作不敢太大,倒不是怕扯淡,而是怕一不小心尿褲子里。流斐已經(jīng)悄悄的打開一條門縫看了好幾次了,姚靜守在客廳一直不走,嚇的流斐也不敢出去,可見姚靜這幾天把流斐給霍霍成什么樣了。也不知道這娘們兒怎么了,之前也不這樣啊。
流斐管不了那么多了,再等一會兒非尿褲子不可。打開房間門就往廁所沖去,這個時候姚靜并沒有阻攔。等流斐出來之后也來了真火,說什么也要教訓(xùn)一下這個小妖精。
于是流斐走過沙發(fā)前坐下來,笑瞇瞇的看著姚靜也不說話。這可把姚靜給整不會了,姚靜還是第一次見到流斐這種表情呢,不由得在心里嘀咕道:“這小壞蛋不會是憋尿太久了,給憋壞了吧。”
姚靜擔(dān)心的問道:“流斐你沒事吧,是不是憋壞了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吧?”
流斐依舊微笑著說道:“我有沒有憋壞不知道,但是今天我要你屁股開花。”流斐說完臉色一變,就把拉過姚靜讓她趴在自己腿上,拿起拖鞋就來了一下。嘴里還說道:“有還敢不敢欺負(fù)我?”當(dāng)然流斐也不敢真的使勁。
姚靜趴在流斐腿上,小臉兒通紅的掙扎起來,隨禮卻說道:“流斐你個混蛋,有種你放開我。”姚靜說完又掙扎起來,可妖精的力氣哪有流斐力氣大,不管怎么掙扎都屁用沒有。
流斐又打了一下說道:“丟被我制服了還嘴硬,就問你服不服。”
姚靜氣鼓鼓的說道:“你個臭流氓,大混蛋趕緊放開我。”這會兒姚靜的臉紅的發(fā)紫,都快滴出水來了。因為她感覺到流斐不對勁了,不過他立馬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,這下姚靜也不敢掙扎了,老老實實的在那趴著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