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建國和流斐一杯茶沒喝完呢,王強就帶著五千塊錢過來了,王強把五千塊往流斐面前一放坐下來說道:“不再考慮一下,現在反悔還來得及。”
流斐道:“大老爺們兒說話算話,不反悔。”流斐心里說道“我反悔個屁啊,我真想賣錢你就是再給我加兩個零也不夠。”
王強動容的說道:“我明白你的心思,我替那些戰士們謝謝你。”
流斐擺手道:“客氣了,我不是也拿錢了嗎?”
張建國打斷道:“行了,你們兩個別在那假客氣了。流斐一會兒你也把那個什么大力丸的方子給政委吧。”
王強好奇的問道:“什么大力丸兒?”
張建國道:“專治內傷的,為了這個方子,這小子訛了我一輛車。”
王強沒有說話,起身再口袋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,直接放到流斐面前還用眼神示意流斐趕緊寫下來。
流斐道:“有這么著急嗎?”
張建國和王強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有。”張建國接著說道:“你小子變化太快,一會兒一個主意,別廢話趕緊寫。”然后張建國和王強就一左一右站在流斐身后,就像兩個黑工廠的監工似的,流斐要是慢一點小鞭子就抽下來了。
流斐寫好方子后,王強一把搶過來道:“老張我下午去趟師醫院。”說完又一溜煙兒的跑了。
流斐道:“你倆就是兩個周扒皮,東西寫了車鑰匙呢?”
張建國沒好氣的說道道:“等著。”說完到辦公桌那,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了起來。打完電話后坐在流斐對面接著說道:“鑰匙一會兒送來,先說說偵察連的格斗水平能不能干過特種兵?”
流斐撇嘴道:“我又沒見過特種兵長什么樣子,我怎么知道。再說了一共才練幾天啊,哪能那么快,我可是從小開始練功的。”
張建國難得老臉一紅:“是我著急了。我這也是被獵鷹給逼的,連續三次演習都把我的指揮部給端了,我咽不下這口氣。”張建國越說越激動。
流斐道:“我不知道獵鷹是誰,也不知道他的戰斗力如何,沒法給你提供參考意見。”
張建國道:“獵鷹不是一個人,是特戰旅的代號。我跟他們參謀長秦飛是老戰友,這小子喝酒喝不過我所以,每次演習的時候就盯著我打,我是一點辦法沒有。”張建國說完就是一聲苦笑。
流斐想了一下說道:“您知道我前段時間跟偵察連對抗的事吧?”
張建國道:“知道,幾乎全殲這個整編連,怎么了。”
流斐道:“我的個人戰斗力強過偵察連的任何一個人,要是跟他們全體面對面的較量,就是十個我也干不過他們。所以我就使用了打悶棍、拍板磚、踹屁股、挖陷阱、穿插迂回、帶著他們兜圈子,不讓他們休息也不讓他們吃飯,拖著他們拖垮他們,利用我靈活快捷的優勢在運動中一個一個消滅他們。”張建國聽的很認真,流斐喝了一口茶才接著說道:“他們在抓我所以主動權在我手里,我可以牽著他們的鼻子走。除非有足夠的兵力包圍我,再不斷的壓縮我的生存空間,逼著我跟他們正面對抗,不然他們拿我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。我也就是槍法不行,不然他們就是再來一個連也不行。”
張建國點了一根煙在那思考著,流斐沒人打擾他只顧自的在那兒喝茶。過了大約十來分鐘,張建國才說道:“你這不就是簡化版的特種戰、游擊戰嘛,你哪學的。”
流斐道:“小時候為了練功就在林子里抓兔子,在追兔子的過程中我就在想,我要是這只兔子,遇到我無法撼動的的敵人追我該怎么辦。只能跟他周旋,利用自己的優勢拖垮他,再找機會一點一點兒的干掉他。”說到這兒流斐突然感到不對,一個堂堂的團長,一個快干了半輩子的職業軍人會不懂這些。自己這不是廚子門前耍菜刀、鐵匠門前掄大錘嗎。
流斐一臉不悅的說道:“老張你什么意思,給我挖坑兒呢?”
張建國哈哈大笑道:“你再說說假如你是我的話會怎么辦。”
流斐心里罵了句老狐貍道:“不知道怎么辦,我又不是你這關我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