驢頭道:“要是這樣我們就不客氣了。”
王浩笑罵道:“臭小子,滾吧,去團部跟指導員兒匯合。”
驢頭立正道:“是。”
王浩羨慕的看著驢頭道:“滾,別在這兒眼饞我。”說完還朝著驢頭屁股上踹了一腳。
驢頭被王浩踹了一腳,頭也不回的撒丫子就跑,上車后,依維柯一溜煙的朝著團部開去。
王浩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軍車自語道:“流斐你個混蛋,怎么不讓老子帶隊。這么好玩的事情讓老子在家坐冷板凳,你給我等著,等你回來老子再給你算賬。”
這時候旁邊的小文書湊過來說道:“連長,你又打不過教官,怎么跟他算賬啊。”
王浩順嘴說道:“打不過?那是我讓著他呢,這次看我不踢死他。”
小文書撇嘴小聲道:“連長經吹牛。”
王浩回過神兒來一看,原來是小文書。上前就是一腳,邊踢邊說道:“他娘的,打不打的過那個混蛋我不知道,揍你還是沒問題的。你小子膽兒肥了,連我都敢調侃。”
小文書邊躲邊說道:“哎呦、哎呦,連長我錯了,我不敢了。”
就在王浩在這兒打鬧的時候,幾百公里外的看守所辦公樓前。一名大校帶著一名中尉,在一名二級警監的陪同下,從各自的車上下來。看守所的所長和政委,已經在樓下等著了。
一行人來到一間會議室里,中尉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,交給看守所所長后說道:“接泉城軍區命令部通知,你們這里關押著一名叫流斐嫌疑犯,我們現在要把人帶走。”
看守所所長看著二級警監說道:“路廳,那個流斐是?”
路副廳長說道:“不該問的,別瞎打聽。”
看守所所長道:“對不起路廳,我這就讓人把他帶過來。”
路副廳長瞪了看守所所長一眼說道:“你親自去。”
看守所所長點頭道:“對對對,我這就去。”
流斐依舊坐在那里閉目養神,管教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。他想制服流斐或沖出去叫人,但是心里有一個聲音,告訴他不要那樣做。就在管教雙腿都站麻了的時候,房門被人推開了。
流斐睜開雙眼說道:“接我的人來了。”
管教回頭一看,趕緊打招呼道:“所長,您怎么來了。”
看守所所長威嚴的說道:“怎么?我不能來嗎?”
管教趕緊笑著說:“那能呢,有什么事您吩咐一聲就行,還親自跑一趟。”
看守所所長道:“在你們監室關著一個叫流斐的犯人?”
管教這才想起坐在那里的流斐,趕緊把看守所所長護在身后說道:“就是他,這個人非常危險,我正要叫人呢。”
看守所所長瞪了管教一眼說道:“閉嘴。”說完后就快步到流斐面前,諂媚的說道:“您就是流少吧。”得,這是把流斐當成軍三代了。
流斐輕聲道:“我就是流斐。”
所長道:“路廳長和部隊的同志來接您了,都在會議室等著呢,咱現在過去吧。”
流斐起身跟所長走了,管教站在那里嚇傻了,他害怕流斐對他秋后算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