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震余光瞄了一眼緊盯屏幕一臉擔心的聶小青,心里吃味兒道:“流斐這小子的命,也他娘的太好了吧,大隊長的妹妹就算了。在六四三團的那個女軍官,加上鐵楠和龍依依兩個丫頭,這會兒又來了一個美女醫生。這還不算,聽說這個混蛋還調戲過他的美女班主任。都他媽的是男人,這待遇的差別也太大了吧?!币徽f男人致死是少年呢,他濃眉大眼兒的楊震也不例外。
審訊室里,野狗和馬蜂把流斐被綁在電椅上,然后看向了老雕。老雕對二人點了點頭,野狗退到一邊,馬蜂卻走向旁邊的一個電箱,這個電箱就是電椅的控制箱。箱子里面有一個旋鈕,周邊都是數字和刻度。隨著馬蜂轉動箱子里的旋轉扭,審訊室里的燈光也變得忽明忽暗。
隨著電椅通電,電流也開始鉆入流斐的身體,在電流鉆進他身體的一瞬間。流斐的身體就好像被電椅吸住了一樣,全身上下也跟著顫抖起來,一條條電流源源不斷的進入流斐的身體,就像億萬根小針,精準的扎進他的每一個細胞里,不是太疼,但很難受,特別的酸爽。
隨著馬蜂切斷電源,流斐也跟著停止了顫抖,同時流斐緊繃的肌肉也放松下來,人也跟著癱了下來。短短十幾二十秒的時間,流斐身上出的冷汗,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,癱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。
流斐放松下來還沒兩分鐘呢,馬蜂又合上了電閘旋鈕,流斐又開始抖動起來,只是他強忍著沒有出聲罷了,這也是他唯一可以做到的,也是流斐最后的倔強。反復幾次之后,流斐已經爽上天了,但是他的精神狀態還不錯,這真不是常人可比的。
監控室里,聶小青被嚇得驚呼一聲,趕緊用雙手捂住了眼睛,不敢繼續看下去了。可是正在受刑的流斐又牽著她的心,所以又從石指頭縫里頭看著屏幕。
坐在旁邊的楊震輕松的說道:“放心吧聶軍醫,這點兒電壓不會有事的,你是醫生,應該懂的?!?/p>
聶小青放下雙手強笑著說道:“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刑罰,被嚇到了?!笨陕櫺∏嗄樕象w現出來更多的是,她對流斐的擔心。
審訊室里,老雕盯著癱在電椅上的流斐,用冰冷的大佐音問道:“怎么樣?是不是很爽啊?說出來,說出來你就不用受罪了?!?/p>
流斐依舊面帶微笑平靜的說道:“你們要是就這點兒本事,我勸你們就不要費勁了,就你們這些小玩具對我沒用。”
老雕注視了流斐幾秒鐘,氣呼呼的說道:“我再給你點時間,讓你好好考慮一下?!苯又系褶D身說道:“我們走?!?/p>
流斐看著老雕走了之后自語道:“老雕,我期待你接下來會怎么做,要是再讓小爺失望,那小爺可就要絕地反擊了?!闭f完流斐就閉上了雙眼開始睡覺,就在他閉上眼睛的同時還嘟囔了一句:“坐著睡覺就是比站著睡覺舒服。”
監控室里正在喝水的楊震,聽見流斐的話,差點兒把喝嘴里的水噴出來。
坐在旁邊的聶小青也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:“這個小混蛋,都這時候了還能睡著,這心也太大了吧?!?/p>
老雕回到監控室就問道:“楊中隊,這些常規手段對這小子沒用,接下來怎么辦?”
楊震云淡風輕的看了一下手表說道:“不急,到飯點兒我們先去吃飯,給聶醫生接風洗塵。至于那小子嘛,多餓他一會兒也死不了,吃飽了再來收拾他?!?/p>
一個小時后,幾人又回到監控室,楊震對聶小青說道:“我們過去吧?!?/p>
聶小青只是點頭“嗯”了一聲,就跟著楊震去了審訊室隔壁一個房間。與其說是兩個房間,不如說是一間大房子隔開,在中間裝上了一塊單面玻璃。楊震、老雕和聶小青,從另外一個門口進入審訊室隔壁的房間,聶小青從墻上取下一件白大褂,穿好后又戴上一個醫用口罩才說道:“我準備好了,隨時可以開始?!?/p>
楊震下令道:“開始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