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看著龍依依紅撲撲的臉蛋兒,突然來了惡趣味。于是流斐明知故問的調侃道:“夜鶯,你臉怎么了,是不是生病了。要不我送你去醫務室吧。”
龍依依看著流斐的雙眼都快冒火了,心里罵道:“死流斐,你這個混蛋,我為什么臉紅你不知道嗎?明知故問,要不是你抓到我的屁股,老娘至于臉紅嗎?”
心里這么罵,可嘴上卻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我、我沒事,反正告訴你了,我先走了。”
龍依依說完后轉身頭也不回的,扭著小屁股走了。流斐看著龍依依的背影,心里腹誹道:“小丫頭片子,既然你不說,那就別怪本驢逼你說了。”流斐雖然知道龍依依故意跟自己膩歪,但他可以肯定龍依依這樣做都是為了訓練,或者是為了給將來做準備,他們想打個提前量。但是流斐不喜歡被人安排或者是牽著鼻子走,他只能慢慢的自己找答案了。
流斐本來沒打算調戲龍依依,剛才她要是走了不再回來,這件事也就過去了,之后他們都會很默契的不再提了。畢竟流斐抓龍依依的屁股,那也是為了防守不是故意的。
流斐回到宿舍后,周戎幾人的眼睛都瞪的跟烏眼雞似的,。流斐一進門這六個活寶就齊齊的對流斐豎起大拇指,任小軍對著流斐說道:“老大牛逼,母老虎的屁股都敢摸。”
流斐臉色一黑說道:“你們是不是嫌大拇指礙事,要是覺得大拇指礙事,我不介意幫你們取下來。都趕緊睡覺,一天天的,我看你們都是閑的,明天早上沒有早飯,武裝越野七個小時。讓你們閑著沒事干,在這里八卦。”
周戎一臉苦菜色說道:“老大,楊中隊都說了,讓我們休整兩天,要不明天就不要跑了吧。”
流斐一臉戲謔的說道:“哦,楊中隊說的啊?”
周戎點頭道:“是啊,夜鶯不是說了嗎?”
流斐恍然大悟道: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,你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嗎?”
任小軍幾人反應的快,連忙搖頭道:“沒有、沒有,老大的命令我是堅決執行的。老大說過,以后我們只聽從老大的命令,其他人說的都好使。我們對老的敬仰就如滔滔江水…”
幾人話還沒說完呢,流斐趕緊打斷道:“停,跟我說相聲呢,都趕緊睡覺,明天早上五點起床跑圈兒去。那個一號啊,不對,周戎同志就不用跟我們一起了,你可以去找楊中隊報到了。”
周戎一聽頓時不淡定了,趕緊祈求道:“老大我錯了,原諒我這一次吧,大不了這一周的衣服襪子我全包了。”周戎也知道兄弟們在跟他開玩笑,怎么可能因為一句玩笑話,兄弟們的感情就會決裂呢?
流斐伸出兩個手指頭,周戎咬牙道:“好,兩個星期就兩個星期,我認了。”
流斐搖頭道:“想什么美事呢,兩個月,包括內物。”
周戎苦著一張臉說道:“啊,兩個月?你們弄死我得了,干不了。”
流斐一臉賤笑的看著周戎,也話不說,而是對著他的兩根手指頭變成了三根。周戎見討價還價不成,趕緊上前把流斐一根手指又握回去。一臉諂媚的說道:“兩個月、兩個月,老大咱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。我們都是好基友,好基友一輩子,放過我這一次吧。”
流斐道:“好吧,再有下次可不是兩個月的問題了。”
周戎很狗腿的點頭道:“好的、好的謝謝老大。”
就在周戎回過身的時候,突然有五個大褲衩子,和五雙臭襪子就朝著周戎飛了過來。任小軍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:“一號,趕緊干活去吧,哥幾個要睡覺了。”這就是好兄弟,非常純粹的感情,在揭開兄弟傷疤的同時,還不忘了給兄弟再撒一把鹽。接下來苦逼的周戎就拿著洗衣粉,和七個大褲衩子去水房了。
次日一早,流斐那強大的生物鐘,在早上五點鐘的時候準時把流斐叫醒了。流斐起床后先把這六頭野驢叫醒,然后就拿著自己萬能的塑料盆去盥洗室了。
野驢突擊隊在宿舍樓下集合后,就被流斐帶隊朝著操場跑去。他們集合的時候并沒有叫上龍依依,這不是正課時間,所以龍依依參不參加關系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