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斌看著流斐那猴急的模樣,瞬間就覺得血壓飆升。就好像親眼看著自己家的大白菜,被流斐這頭野豬給拱了似的。
燕斌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,狠狠瞪了流斐一眼后,才對著聽筒說道:“大哥想讓你幫個忙。”
燕艷道:“什么事就直接說吧。”
燕斌道:“還是上次跟你說的藥方的事。”
燕艷不耐煩的說道:“大哥,我不是告訴你了嗎,那些藥方都是流斐的,你讓我跟他要,這不是難為我嗎。”
燕斌道:“那小子說那些藥方將來都是要交給你的,所以你跟他說一下,他肯定會聽的。”
燕艷道:“那些藥方的價值,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?反正我說不出口。”
燕斌見燕艷軟硬不吃,于是威脅道:“你那個小男人可是我的兵,你不幫我就不怕我給他穿小鞋。”
聽筒里傳出燕艷憤怒的聲音:“你敢,你要是敢難為他,我跟你沒完。”
燕斌道:“他現在就在我面前呢,我不電話給他,你們說。”
燕艷道:“稍等一下。”接著就聽見燕艷跟另外一個人說話的聲音:“王瑩,你通知一下,會議延遲一個小時。”這才又聽見燕艷說道:“大哥,你把電話給流斐吧。”
燕斌道:“小妹,你稍等一下。”然后看向流斐,雙眼流著酸水兒道:“給,你們說吧。”說著燕斌把電話聽筒交給流斐后,轉身就朝著辦公室外走去。
只是燕斌心里老難受了,不由得心里腹誹道:“這死妮子太讓大哥傷心了,從小到大白心疼你了。我給你打電話就說要開會,一說那個小混蛋跟你說話,你馬上就可以會議延遲一小時。唉,看來這妹妹是不能要了啊。”
流斐接過電話后,等燕斌走出辦公室,才對著電話說道:“燕艷,在忙什么呢?有沒有想我啊?小丫頭還好嗎?”
燕艷輕笑一聲說道:“你這一上來就給我來了個三連問,我先回答你那一個啊。”
流斐道:“只要告訴我有沒有想我就行了,其他的不重要。”
燕艷笑著說道:“看來你最近真的學壞了,竟敢明目張膽的調戲我了。”
流斐無賴的說道:“哪能呢,還不是想你想的。”
燕艷笑著嗔怒道:“臭小子,膽兒肥了,你還能再明目張膽一點兒嗎?對了,他們想要你的藥方子,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流斐道:“不,那是你的藥方子。”
燕艷輕笑一聲說道:“好吧,我的藥方子,你怎么想的。”這時候燕艷的臉上,幸福的就跟個小姑娘似的,笑得那叫一個燦爛。可惜流斐看不到燕艷那風情萬種的笑容,不然流斐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沖上去啃上一口。
流斐道:“就這些破藥方我這兒多的是,你做主就行了,你的我的都是咱的。我這么難為我的大舅哥,就是想找機會給你打電話,你是不知道,一過來他們這幫牲口就把我電話給收了,每次想給你打電話都要絞盡腦汁才行。”這會兒流斐都快變成話嘮了,逮住燕艷一次不容易,肯定要說個痛快才行。
燕艷道:“那你就給他們吧,再怎么說那也是你大舅哥,又不是幫外人了。”
流斐激動的問道:“你承認我們大隊長是我大舅哥了?”
燕艷不耐煩的說道:“對對對,我承認燕斌是你大舅哥了,行了吧。”
兩人又在電話里膩歪了一會兒,燕艷才說道:“不跟你說了,我還要開會呢,你跟姚靜打電話膩歪吧。”
流斐意猶未盡的說道:“好吧,注意身體,替我問小丫頭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