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和鐵楠押著龍依依來到集中營那,一名哨兵攔住三人問道:“你們三個干什么呢?”
流斐道:“楊中隊讓這娘們兒過來勸勸他們。”
哨兵道:“沒接到通知啊。”
流斐道:“剛才都累個半死,這會兒都在那烀豬頭呢,一個比一個響,哪有過年功夫通知你。”
哨兵道:“哦,那快去吧。”
流斐道:“得,回頭再聊。”
然后流斐和鐵楠押著龍依依往前走去,就在流斐三人走過兩名哨兵一個身位得時候,其中一名哨突然兵說道:“不對,這三個…。”
然后說話的哨兵話沒說完呢,流斐一個后踹給說話哨兵踹出去幾米遠,流斐并沒有管另一名哨兵,而是直接沖過去補了一腳,直接把那人給干暈了。另一名哨兵剛要動手的時候,就被龍依依給踹倒了,鐵楠上去一槍托過去,這人兩眼兒一翻,也暈倒了。流斐之所以沒管另一人,那是他對鐵楠很有信心,就鐵楠那一身腱子肉,龍依依估計都不是她對手。別看鐵楠說話辦事時候的膽子不大,可一旦動起手來,這娘們兒那叫一個利索。
把兩名哨兵放倒后,龍依依也不用再裝了,撿起哨兵身上的武器裝備就開始警戒。流斐走到野驢小隊那,把他們一個個的放下來,又把任小軍從水牢里拉出來。流斐對周戎說道:“能走沒?”
周戎道:“沒問題,就是六號稍微嚴重點兒。”
流斐對任小軍道:“那邊還有一套裝備,二號你去。”畢竟現在唯一沒有受太重傷的只有他了。
任小軍道:“是。”然后就往龍依依和鐵楠兒跑去。
這時候周戎說道:“老大,二組的人怎么辦?”
流斐考慮幾秒鐘道:“把他們放出來,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他們造化了。你們先撤,我一會兒跟上。”
周戎道:“是。”
流斐走到二組的牢房門口說道:“你們誰是組長?”
徐軍舉起手說道:“我是。”
流斐道:“我打算把他們營地給挑了,你們要是想一起的就跟著我干,要是想離開直接走就行了。”
流斐說完一槍托把牢房的鎖頭砸開,沒再看他們一眼,轉身就走了。
在流斐走后,學軍對自己的組員說道:“你們什么意見?”
一名組員說道:“我們趕緊趁著這個空檔跑吧。”
其他也就四五名組員附和道道:“對、對、對組長,就他們八九個人,跟這些武裝到牙齒的“恐怖分子”斗,瘋了吧。就算加上我們滿打滿算不到二十人,都受著傷還要啥沒啥,憑什么跟人家干。”
另外兩名組員說道:“你們這就是逃兵,我們都是當兵的,更是軍人的后代。就這樣灰溜溜的跑了,以后有什么臉回家見自己的父母。”
這時候一名贊成離開的組員說道:“狗屁,自己的小命兒最重要。”
徐軍鄙視的看了那六人一眼說道:“想走的自行離開就行了,想跟著一組干的跟我走。”
徐軍說完也不再理這些人,貓腰朝著流斐的方向追去,有兩名組員對視了一眼,然后也朝著徐軍的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