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道:“好好好,以后不叫了行吧。”
鐵楠一臉傲嬌的說道: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流斐繼續說道:“龍依依沒有接受過我的考驗,我信不過她。雖然是演習,可一點兒不穩定因素,都可能導致行動的成敗。”
鐵楠好像聽進去流斐的話來,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想法了。她看著流斐那張小白臉兒,雙眼拉絲的問道:“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?”
流斐道:“等,等著野驢小隊被抓。”
鐵楠問道:“他們都被抓了,我們該怎么辦?”
鐵楠這問題問得就跟個小白癡似的,流斐現在都懷疑帶上鐵楠是不是正確。流斐朝著鐵楠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:“傻侄女兒、不對,傻丫頭,他們不被抓回來,我上那找他們去啊。他們現在在哪我都不知道,上哪跟他們匯合去啊。”流斐稍微停頓了一下,繼續小聲說道:“等他們到了,先在這里干他一家伙,然后咱們再撤。現在還有時間,趕緊休息一下吧,接下來你就要跟我亡命天涯了,咱們就是真正的江湖野鴛鴦了。”
鐵楠小臉兒紅說道:“培,不要臉,誰跟你這頭臭驢野鴛鴦呢,你以為我是母驢啊。不理你了,我去睡覺了。”
流斐一聽鐵楠的話,心里就是咯噔一下。不由得心里想道:“完犢子了,這傻丫頭不會是當真了吧,自己還一直以為是在開玩笑呢。看來過了這次考核,以后要離著鐵憨憨遠點兒了。”流斐心里拿定主意也不再說話了,走到一張行軍床邊,往上一躺就開始呼呼大睡。
鐵楠心里不淡定了,這會兒她的心里就跟住著一群小兔子似的,在那不停的砰砰亂蹦。躺在行軍床,飯來福去的就是睡不著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天也很快黑了下來,在雅丹群外圍躲著的野驢小隊,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。王國棟和徐崢偵察回來后,幾人就打算趁著夜色摸進去,找機會把二組的人給救出來。
扶著警戒的任小軍走到周戎身邊,輕輕的推了推周戎小聲的說道:“一號、一號醒醒。”
周戎睜開眼說道:“什么情況?”
任小軍到:“天黑了,我們幾點行動?”
周戎看了一下手表說道:“集合,出發。”
一個小時后,野驢小隊趁著夜色,趴在指揮部幾百米外的一個大型雅丹上面。只見營地燈火通明,周戎不禁的皺了皺眉頭。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,就好像前面有一個無形的口袋,就等著他們過去,然后給他們裝進去。
趴在旁邊的任小軍道:“我們現在過去嗎?”
周戎道:“我感覺那里好像不對勁,可又說不上來,在觀察一會兒。”
就在野驢小隊在外圍觀察的時候,流斐也從行軍床上起身走到鐵楠身邊。輕聲的把鐵楠叫醒后,對鐵楠說道:“一會兒你把門口的哨兵騙進來,其他的交給我。”
鐵楠點了點頭,等流斐躲到帳篷的門后,鐵楠才大聲喊道:“外面有人嗎?來個人給我解開,我要上廁所。”
就在鐵楠的話音剛落下,一個黑衣武裝分子端著槍,挑簾走了進來。哨兵進來還沒開口呢,就被流斐一個手刀給放倒了,流斐沒有第一時間,去拿哨兵的武器裝備。而是直接開始扒這名哨兵的衣服,然后流斐又脫掉自己的作訓服后,換上武裝分子的衣服,拿好武裝分子的武器裝備。
又戴好頭套才對鐵楠說道:“走吧,我們現在去跟野驢小隊匯合。”
鐵楠點了點頭就背著手,被流斐壓著朝著帳篷外面走去。押著鐵楠剛走出帳篷,流斐突然一槍托砸在另一名哨兵腦袋上。在那名哨兵倒地之前,鐵楠一個箭步上去,把暈倒的哨兵扶住。鐵楠把暈倒的哨兵拖進帳篷后,先扒了他的衣服,然后又用扎帶把兩人的手腳綁好,接著用兩人的襪子把二人的嘴堵上。
等鐵楠也換上武裝分子的衣服后,就到帳篷外面跟流斐一左一右在那站崗。萬事俱備,只等著野驢小隊的到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