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建國苦笑一聲心里說道:“你小子還耍起小脾氣來了,等到了獵人學校有你小子受的。”張建國也懶得搭理流斐,不過張建國并沒有生氣,流斐在他面前耍小性子反而挺高興。就像自己的子女晚輩在自己面前撒嬌一樣,讓張建國感覺特別的溫馨,這些年一個人慣了,流斐突然這樣做又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兒子。他兒子性格跟流斐還真有點像,要是現在還活著,然后在讓兩個小兔崽子湊到一塊兒,真不知道會不會把天給捅個窟窿。要是自己兒子還活著該多好啊,肯定能跟流斐這個臭小子尿到一個壺里。張建國看著車窗外的景色,眼上透露著幸福的笑容,眼里卻含著淚花。流斐用余光看了一下就后悔了,張建國肯定是觸景生情了,自己沒事耍什么小性子,可這會兒不管是安慰張建國,還是跟張建國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都不合適,還是閉著眼睛裝睡吧。
車子一直開了四五個小時,在一個服務器停下,隨便吃了口東西就繼續趕路。到了軍區所在地泉城市,已經下午兩點多了。流斐一行三人先在軍區招待所開好房間,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。
因為流斐的體檢時間是周一,所以流斐打算先休息一下。這兩天沒什么事流斐就打算出去逛逛。流斐聽說泉城市歷史文化底蘊深厚,噴泉最是出名。
想到了就去做,流斐敲開張建國的房門。張建國開門把流斐放進來說道:“你小子不去休息,來我這兒有什么事?”
流斐道:“聽說泉城景點很多,打算出去轉轉您去嗎?”
張建國道:“你去吧,泉城市挺漂亮的,這里可是有著天下第一泉的美稱。我就不去了,正好周末我去看看老首長去。”
流斐聽到張建國的話就心里腹誹道“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,差點兒就被你感動到了。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來陪我體檢呢,原來是找機會拍老領導馬屁來了。”
流斐心里這樣想,可是嘴上卻不敢這樣說。流斐違心的說道:“是啊,來都來了,當然要去老領導那去看看了,不然要是讓人知道該說您不懂事了。”
流斐一說完,張建國抬手就在流斐的腦袋瓜子上拍了一下說道:“你小子在這兒陰陽誰呢,沒大沒小的怪不得姚靜那丫頭撓你呢,該。還有事嗎?沒事滾蛋。”
流斐翻了個白眼說道:“得,您老休息吧,我玩去了。”流斐說完就跑了,本來流斐看在張建國陪他體檢份上,打算給他買個禮物呢,可這老張原來是拍老領導馬屁的,順路帶流斐過來,那還買個屁啊,有錢自己花他不香嗎?
流斐出門后來到一個公交站牌處,看了一下路線就耐心等了起來。沒幾分鐘公交車就到了,接下來流斐就坐著公交開始轉悠,了解一個城市坐公交車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之一。
流斐逛到晚上七八點才往回溜達,今天半下午才出來就沒有去那些景點兒,而是去了當地的那些小吃街。從到小吃街開始流斐的嘴就沒閑著過,像什么油旋、甜沫、把子肉、草包包子、黃家烤肉、孟家扒蹄、奶湯蒲菜、鍋貼、盤絲餅、甏肉干飯、阿穆火燒、泉城大包等,幾乎吃了個遍,盡管流斐的飯量特別大,還是吃撐了。
流斐打算走回去,看看晚上的街景順便消消食。流斐從小到大還沒有這樣,在一個城市里逛過呢。上小學和初中的時候兩點一線,好容易上高中了結果成了三點一線了,休學后又天天在訓練場泡著,要不是自己會配一些防曬的藥膏,估計現在都被曬成非洲猴子了。別說去想這些省會城市逛逛了,就連老家的小縣城都沒有溜達完呢。
難得今天興致不錯,流斐一搖三晃的在人行道上溜達,手里還握著一根從路邊柳樹上,摘下來一根即將發芽的柳條,一路上邊走邊時不時的抽一下旁邊的景觀樹。就跟小時候放學回家的路上,拿著一根棍子邊走邊抽路邊的野草一樣。這時候的流斐就像一個孩子,在路上回頭率老高了,路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流斐。可能是今天玩的太高興了,等流斐發現路人異樣的目光時,都已經快到招待所門口了。
就算是流斐這樣的厚臉皮也臉紅了,頭一低撒丫子就跑回了招待所。張建國去看望老領導了,流斐下午吃了不少東西,也沒有去餐廳吃晚飯,回屋洗洗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流斐起床后,先去洗漱了一下就直接出門了,因為流斐昨天晚上聽說,這里有一種早餐叫撒湯很有特色,所以流斐一早就起床了。
吃過早餐后,流斐就去幾個著名的景點逛了一圈。特別是某大帥寫過的一首詩,流斐特別喜歡,“趵突泉里常開鍋,就是不能蒸饃饃。”流斐為了親身體會一下,專門跑到詩里描述的地方。到地方一看果然應景,流斐一下就把后兩句補上了。于是流斐大聲念道:“趵突泉里常開鍋,就是不能蒸饃饃。你若要想蒸饃饃,下面還要添柴禾。”這貨補完后兩句之后,還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我他娘的真是個天才,真是好詩啊好詩。”
周圍的游客聽到流斐的話都笑不活了,有一個大哥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道:“好,正宗的張大帥張派。”流斐也不要臉的對人家來個抱拳禮。
流斐玩得很開心,可往往在一個人做開心的的時候,總有一些事情會破壞你美好的心情。
這不就在流斐打算買個冰激凌就回去了,第二天還要體檢想早點回去休息。就在流斐排隊買冰激凌的時候,一個熊孩子舉著冰激凌,一腦袋撞到流斐身上。不偏不倚熊孩子手里的冰激凌,一下撞到了流斐的的襠部。這可把流斐給惡心壞了,熊孩子還不知道自己闖禍了,轉身還要跑。流斐一把揪住熊孩子的脖領子,氣呼呼的說道:“你這孩子怎么回事,你的家長呢?”
這時一個女孩沖到流斐面前,一把拉過流斐揪著的小男孩兒。氣憤到的說道:“你這人什么情況,怎么能欺負一個孩子啊。”
流斐抬頭一看,這個女孩大約二十出頭,長發圓臉很是漂亮。雖然這個女孩很漂亮,可流斐也不慣著她,誰還不是個孩子呢。于是流斐說道:“你怎么當家長的,一個熊孩子都看不住,看給我褲子上弄得。”
說完后為了讓女孩看清楚,流斐的腰還往前頂了一下。初春北方的溫度還有點低,大部分人還都穿著深顏色衣服。冰激凌正好撞在流斐的襠部,再加上這個年代的冰激凌,可都只真材實料的奶油十足,留在流斐的褲子上痕跡,特別明顯也特別惡心。
女孩看到流斐的動作,再加上褲子上的冰激凌痕跡。女孩紅著臉對著流斐罵道:“流氓。”
這女孩兒喊了一句流氓不要緊,旁邊看熱鬧的幾位大哥,差點兒按住流斐給揍一頓。流斐解釋了好幾遍幾位大哥才放過他,要是沒解釋清楚估計要給流斐送警察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