獵隼穿著護具,臉上露出了輕蔑的表情說道:“小子,你不戴護具嗎?”
流斐一臉感激的說道:“謝謝提醒哈,戴那玩意兒太影響發揮了。”
獵隼心里想道“這小子也太托大了吧,就現在那些套路都是花架子,沒一點實在玩意兒,我可是在全國散打比賽中拿過名次的,一會兒把你打成豬頭看你還能這樣淡定的下去。”想到這兒,大喝一聲就向著流斐開始進攻,先是一個低鞭腿朝著流斐的左腿關節處掃去。流斐看到一看這小子不講武德,不打招呼就開始進攻了。流斐沒有其他動作,只是左腿一個提膝就防住了。
獵隼的鞭腿抽在在流斐的小腿上,沒有對流斐造成任何傷害,也沒有試探出什么結果,獵隼趕緊后撤一步在找進攻機會。當然流斐也沒有反擊,他不想上來就秒了獵隼,那樣也太不給人家特戰旅面子了。
獵隼又試探性的刺出兩拳,流斐都輕松的躲開了。獵隼見流斐只閃躲不還擊就有點兒上頭了,這是多看不起他。心不平靜步伐都亂了,直接對著流斐來了一套小組合,不管是直、擺、勾拳,還是側踹、鞭腿、下劈,又或者連環肘和膝肘連擊。忙活了一通連流斐的衣角都沒碰到,流斐利用靈活的步伐一一躲開,在旁邊觀看的戰士們眼里就跟耍猴一樣。什么起哄的,鼓倒掌的,喊加油的一下子都來了。在獵隼眼里流斐這樣做就是在戲耍他,流斐本來好心不想讓獵隼輸的太快,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。獵隼本來就打不到流斐,在旁邊觀看的戰士們一起哄就更沉不住氣,也不管什么擂臺規則,什么禁打部位了。
獵隼看準機會就朝著流斐的襠部踢去,而流斐只是輕輕抬起右腳,來了個后發先至,一腳把獵隼的彈踢給踹了回去。流斐一看這小子打出真火了,既然獵隼先壞了規矩,那就不要怪他流斐不講情面了。
流斐墊步上前一鞭腿抽在獵隼的大腿上,被流斐踢中的地方肉眼可見的紅了,流斐沒敢用力畢竟不是真正的敵人。
獵隼一個踉蹌差點倒了,獵隼知道不是流斐的對手,可剛挨了一鞭腿才發現,他跟流斐的差距太大了,不是流斐腿下留情,恐怕這一下他就站不起來了。可流斐沒再慣著獵隼,一頓斷子絕孫腳過去,光是襠部就挨了好幾下,不是流斐沒用力再加上獵隼穿著護襠,恐怕一個新鮮出爐的太監就誕生了。
獵隼那個憋屈,躲不開放不住,流斐還專門朝著他的下盤招呼,到后來流斐只朝獵隼腿上的一個位置上踢,幾鞭腿下去就給抽腫了。獵隼現在站都站不穩,可是軍人的骨氣讓他不能認輸,他想找機會給流斐來個夾頸摔(剪刀腳),然后順勢一個十字固直接把流斐給制服。
可惜流斐沒給他這樣的機會,一頓戳腳過去,盡管獵隼穿著陸戰靴,也被流斐把兩只腳的腳面給錛腫了,這時獵隼徹底站不住了,只能示意認輸。
戰士們的叫好聲不斷,原來傳統武術還可以這樣打,也不是傳說中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嘛。流斐從一開始就沒用手,只是靠兩條腿就給獵隼擊收拾了,可以說流斐的雙腿踢,出的高度就沒有高過腰部。
流斐來到坐在地板上的獵隼面前,流斐蹲下身體說道:“本來不想讓你輸得這么徹底,可你先破壞規矩就不能怪我了。”
獵隼疼的齜牙咧嘴的說道:“我技不如人,打輸了我認。”
流斐裝逼的在獵隼肩膀上拍了拍,嘆了口氣后,就起身朝著張建國走去。兩名衛生員來到獵隼跟前,一左一右扶著獵隼去旁邊處理傷勢了。
秦飛直接震驚的愣住了,在他的想象中流斐在能打,也要跟獵隼走上幾十回合。沒想到剛開始的時候流斐只躲,獵隼就是打不中流斐。后來流斐進攻的時候,僅靠雙腿反擊獵隼都躲不開,流斐反而沒用全力,很輕松的樣子。獵隼在整個特戰旅,格斗絕對排的上前三的存在,這么幾下就給干掉了。秦飛心里想道“不能就這樣放過流斐,既然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三個一起上。”
秦飛看著流斐朝著他們的方向摟過來,立馬起身迎上流斐說道:“行啊小子,身手不錯,再來一局怎么樣?”
流斐想要的東西到手了,也就沒有想玩下去的興致了。于是對秦飛說道:“還是算了吧,獵隼兄弟都受傷了,萬一再傷了你的人不合適。”
秦飛怎么可能放過他,拉著流斐邊走邊說:“這樣,這次一對二,你要是贏了我送你一把珍藏的匕首。”
流斐正準備繼續拒絕呢,坐在后面的張建國,聽到秦飛的話后就大聲說道:“流斐答應他,到時候你不想要匕首,我可以用其他東西去給你換。”
流斐聽見張建國的話也沒辦法了,那就比吧,也別怪這次不給秦飛留面子了。就對秦飛說道:“再來一場也行,不過我丑話說前面,萬一傷了你的人可不能訛我。”
秦飛道:“放心,你只管放開了打就行了,不用擔心他們。”說完拉著流斐來到場地中間。流斐心里說“我要是放開了,最多十幾秒你的寶貝兵就掛了。”
兩人走到場地中間,秦飛對著現場的戰士們說道:“怎么樣?心里都有什么想法。平時訓練的時候松松垮垮,一動真格的都拉稀了吧。”秦飛雙眼掃視了一圈接著說道:“一天天的,七個不服八個不憤,關鍵時刻一個有用的都沒有,還特種兵呢,丟人。”
流斐一聽臉色就黑了下來,咬牙切齒的盯著秦飛,心里早就開始罵娘了:“秦飛你個混蛋,太他媽的不是人了,有你這樣拉仇恨的嗎?你這是比我下狠手啊,你不仁就別怪小爺我不義了。”
秦飛才不看流斐的臉色呢,繼續說道:“是男人就上來兩個,再來一場。”這時的戰士們,都一臉憤怒的看著流斐,是流斐讓他們丟了面子。他們可以戰死,就是不能被嚇死,一個個的都躍躍欲試。秦飛點名道:“禿尾巴鷹和夜梟你們兩個來。”等兩名特種兵上場后,秦飛才轉過頭對流斐問道:“他們兩個怎么樣?”
流斐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隨便,我無所謂。”心里卻想到“老秦,既然你不當人,就別怪我砸你的場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