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大山說道:“他倆在一起不會害了人家姑娘吧,你可不要為了那小子害人啊,你不是已經(jīng)有了改變那小子命格的辦法了嗎?”
老姬頭兒不悅的說道:“把我當(dāng)什么人了,流斐不但不會影響到那姑娘,還會是她的助力,他兩個人是起一個互補的作用。”
樹林這邊,那些土塊燒的都快泛紅了。流斐拿起紅薯一股腦的丟進了了火堆里,然后用木棍快速的把土窯砸塌了,接著又把旁邊那些挖出來的泥土給蓋上去,輕輕的踩了幾下后就完事了。
做完這一切流斐又坐回燕艷旁邊的石頭上,燕艷問道:“這樣就可以了?”
流斐一臉自信的說道:“二十分鐘后你就可以吃到這世上最好吃的烤紅薯了。”說完后就是一臉我厲害吧,快夸我的表情。
燕艷聽到流斐跟她說話沒再用尊稱,特別開心說道:“你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,太不要臉了。”
流斐一臉賤笑道:“子曰臉皮厚吃不夠,臉皮薄吃不著。我就當(dāng)你夸我了。”
燕艷一臉無語,稍微停頓了一下話里有話的問道:“那你說想吃大的還是吃吃小的。”
流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:“有大的吃大的,沒有大的只能吃小的了,要是可以的話大的小的一起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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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艷無奈的一笑道:“小東西你倒是挺貪心的。”說完又把頭枕在流斐的肩膀上,流斐也沒有回答燕艷。
這時他心里正在做著斗爭,我是一只手抱住她呢還是兩只手抱住她呢。慢慢的流斐的手臂就就攀上了燕艷的肩膀,燕艷也沒有掙扎,任由他抱著自己。這幅畫面在車燈的照射下特別浪漫,特別溫馨。
可惜人在最美好的時候,總有不速之客打破這份美好。流斐輕聲的在燕艷耳邊說道:“你不要緊張,也不要害怕,就裝作沒事的樣子。”
燕艷不解的問道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
流斐輕輕點頭道:“我們附近有人,好像盯上我們了,估計不是什么好人。你在這兒坐著別動,我繞過去看看。”燕艷并沒想象中的那么害怕,她了解流斐的身手,只是讓流斐小心點兒。
流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故意大聲道:“媳婦兒你先坐會兒,我去撒泡尿。”說完假裝邊解褲子邊往林子里跑去。燕艷坐在那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,可她知道有流斐在她就不會有危險,也就慢慢的放松下來。
在離流斐他們一百多米的林子邊上,一個三十多歲,身材魁梧臉上一道一寸多長的刀疤,的男人正在盯著流斐他們。不由得高興起來,心里想道“在外面東躲西藏兩個多月了,今天遇到一對小夫妻,一看就是有錢人,綁了他們逃跑的錢和車都有了,貌似那個小娘們兒長得還很漂亮。”想著想著臉上就露出來了淫蕩的笑容。沒錯這就是隔壁濮城市的A級通緝犯耿大莊,在老家強奸了一名婦女還殺害了人家一家三口,性質(zhì)特別惡劣。被通緝兩個多月了,開出的獎金也多達八萬元。今天無意中遇到了流斐這個變態(tài),不知道是流斐的幸運呢還是他的不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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