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休息的十個士兵這會兒有的在圖書室看書,有的在活動室,有的在宿舍休息,反正干什么的都有,流斐是什么人。武裝越野跑個全連前十,就能吃烤全羊還可以休息一下午,哪有那么好好的事。這只不過是給他們吃個砒霜餡的包子罷了,這會兒休息的多舒服接下來的日子就有多苦。
流斐、王浩和姚靜三人去訓練場的路上,流斐對王浩說道:“老王你今天晚上讓炊事班安排一桌,費用從我工資里扣,算是給那十個兄弟慶祝一下好日的到來吧。”
王浩為十名戰士默哀了零點零一秒后才說道:“你不會還要當著全連戰士的面跟他們吃飯吧?”
流斐一臉賤笑的說道:“當然了,凡是帶星的都一起,對了還有兩個女兵。”
姚靜疑惑的問道:“你有憋著什么壞水呢?”
流斐委屈的說道:“我能有什么壞心思,我還錢請你們吃飯還請錯了。真是深深太平洋的深深傷心啊。”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。
姚靜更加想不明白流斐的目的是什么了,姚靜對王浩問道:“王浩,你知道流斐那個小混蛋憋著什么壞嗎?”
王浩一副大明白的表情說道:“這小子的飯哪有那么好吃啊,他的目的就是要打擊其他人,想吃好的就要玩命訓練,但是玩命訓練就會有更嚴苛的訓練等著他們,想偷懶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想辦法調走。反正就是一句話,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。”
姚靜撇嘴道:“胡說八道,真要是這樣的話,哪用得著這么麻煩。你肯定知道,告訴我唄。”
王浩嘆口氣道: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,絕對出乎你的預料。”
姚靜見王浩不肯說于是就說道:“過了年我姐休假,到時候讓她來我這兒玩兩天。”
王浩當時就是一個激靈,馬上嬉皮笑臉的說道:“我告訴你還不行嗎,您就別在萍姐面前提我了。”
姚靜就像個驕傲的小公主,趾高氣昂的說道:“看你表現。”
王浩道:“其實流斐就是為了拉仇恨,你想一下過段時間搞對抗的時候,全連人玩命似的干那十個人會怎么樣?”
姚靜一下就明白了,心里腹誹道:“流斐這個小混蛋是在斷那十名戰士的后路啊,為的就是讓他們沒有退路只能跟著流斐一條路走到黑。這流斐還真不是個東西,以后得小心點兒這小子。”
王浩分析的不錯,流斐的最終目的就是,讓全連的兄弟一起揍他們。只有在絕境中走出來的男人,才是真正的男子漢。
很快到了晚飯時間,戰士們走進食堂就看見其他桌子上都是一盆饅頭一盤咸菜,連米湯都沒有。反而食堂正中間擺著一張大圓桌,上面擺著像什么紅燒肉、紅燒魚、燒雞、烤鴨等一大桌子,旁邊還有一盆羊雜湯和一盆米飯。
戰士們那個氣啊,苦逼的練了一天就吃四個饅頭,一下子就不平衡了。都吵吵著要在連長告炊事班克扣他們的伙食,司務長趕緊攔住大家說道:“你們找連長也沒用,也就是連里特意安排的,這一周都是每頓兩個饅頭。”
戰士們不干非找連長不可,值班排長大喊一聲說道:“你們要干什么,造反啊,看你們一個個的還有個兵樣子嗎?都給我坐下吃飯,誰再亂喊亂叫的管你們禁閉。”
這時門口傳來了流斐的聲音:“關禁閉?想在禁閉室偷懶啊,沒你們。想吃好的拿出真本事,下周搞個對抗,贏了的一放恢復伙食標準,輸的一方繼續吃康咽菜。以后這樣的對抗一周一次,持續一個月,想吃好的那就各憑本事了。”流斐說完就跟著王浩、姚靜、王芳還有兩個女兵和那十名戰士,都坐到了中間的桌子前。隨著馬上風開飯的口令下達后,馬上風說完后也開始坐在大圓桌前大快朵頤,除了吃飯的聲音就沒有其他聲音了。
只是正在吃肉的十名戰士都感覺如芒在背一樣,百十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就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偵察連的其他戰士嚼著嘴里的饅頭,就像在吃他們十個人肉一樣。不善的眼光看著他們,眼睛要是能殺人的話,他們一桌子人恐怕早死了一萬次了。
流斐卻不在乎這些,抱著一個大肘子,一邊吧唧嘴一邊大聲說道:“嗯咸,實在是太咸了,一點兒也不好吃。”說到這兒還站起來對那些啃饅頭的戰士們說道:“真的太咸了,真的不好吃,一點兒都不好吃,不信你們問問一點兒都不像。”那模樣要多賤有多賤,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。
姚靜起身一把掐住流斐腰間的軟肉說道:“混蛋,你有完沒完了,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,不搞事你吃不下飯是吧。”
流斐疼的直咧嘴,王浩直接攔住姚靜說道:“流斐有他的目的,你別插手。”姚靜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,還不忘白了王浩一眼。
流斐揉了揉老腰上被姚靜掐過的軟肉,大聲問道:“兄弟們,你們想要吃好的嗎?”偵察連的士兵們都大聲喊著“想,”等大家說話聲都停下后。流斐繼續說道:“給你們個機會,一周后全連跟我身邊的十個人來一次對抗,只要你們贏了,那么接下來就是他們吃饅頭咸菜喝涼水了。怎么樣,大家有沒有信息?”
戰士們一聽都來了精神,都嗷嗷叫的喊著要趕死他們。正在吃肉和羊雜湯的十個人不淡定了,就知道教官的烤全羊沒那么好吃,十個人對將近一百人,這還不得被人家按在地上圈踢啊,十個人心都再罵著流斐不是東西。心里那個后悔啊,沒事吃飽了撐的出什么風頭,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。這時嘴里的肉也不香了,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。馬上風和朱金榜這時心里想道“讓你們出風頭,該,真以為你們軍事素質很高啊,那個班長、副班長不比你們厲害,人家都不出風頭就顯著你們了,那流斐是什么人,他的飯是那么好吃的。”兩位排長為這十個人默哀零點零一秒,就繼續低頭干飯了。這時啃著饅頭的戰士們心里也好受多了,沒有了剛才的不滿開始吃咸菜啃饅頭了,心里卻暗下決心都道“放心,都是一個連的兄弟,到時候保證不打死你們。”。
流斐看著同桌的是名戰士說道:“都打起精神來,多大點事啊,不就是到時候被百十個人追著揍嗎?你們每人才對付不到十人,忍忍就過去了。”
一名一期士官抱怨著說道:“教官你說的好聽,一對十我們會被打死的,我們又沒你那變態的身手。”說完就像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,往那一坐不吃飯也不說話。
流斐道:“今晚你們就住到一起吧,回到班里我怕你們挨揍,好好休息一晚上,明天一早我帶你們出去玩兒一星期。”
十名戰士一聽臉拉的更長了,這會兒他們也回過味兒來了,往后的日子不好過了,就是回到班里恐害怕也沒有立足之地了,只能跟著這頭核動驢一條道走到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