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艷一臉幸福模樣,就像一個剛結(jié)婚的小媳婦兒,雙眼拉絲的說道:“今天想吃什么我給你做。”
流斐一語雙關(guān)道:“你做主就行了,過了今晚就是一個新的開始,今天我們來個大掃除吧,來迎接明天嶄新的開始。”
燕艷抱住流斐的胳膊道:“好啊,好啊,我們現(xiàn)在就開始吧。”這時流斐被燕艷抱著的胳膊傳來了一陣酥麻,當(dāng)燕艷感覺到不對抬頭看向流斐時,只見流斐一雙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自己。燕艷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變得緋紅,然后一副奶兇奶兇的小模樣,朝著流斐給上咬了一口轉(zhuǎn)身拿工具去了。
流斐被要的齜牙咧嘴的心里想到:“這娘們兒變化太大了,一會女強(qiáng)人、一會兒小女人、一會兒又變成母老虎了,她不會是多重人格吧。”但是嘴里卻說道:“小女人敢咬我,我的報復(fù)來了。”說完就向燕艷追去。
流斐追著燕艷滿屋子跑,燕艷一邊笑著躲避,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掃帚佯裝反抗。突然,燕艷一個不小心被椅子絆了一下,眼看就要摔倒。流斐眼疾手快,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,將燕艷穩(wěn)穩(wěn)地抱在懷里。兩人的臉一下子貼得很近,燕艷的心跳瞬間加速,臉也紅得像熟透的蘋果。流斐看著近在咫尺的燕艷,一時間也有些愣神。
過了一會兒兩人才回過神來,燕艷紅著臉輕咳一聲道:“先干活吧,一會兒我們一起買菜去。”
流斐也松開燕艷道:“好。”兩人開始干活,流斐不知道該說什么,兩人只是低頭打掃衛(wèi)生。最后還是燕艷先開口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,兩人忙到快中午時就一起去菜市場買菜了。
兩人吃過午飯就開始洗那些換下來的床單被套什么的,有洗衣機(jī)倒也方便。只是后來燕艷洗內(nèi)衣的時候就尷尬了,燕艷需要手洗而流斐就站在旁邊看著燕艷洗衣服。
等兩人下午忙完了,已經(jīng)三四點了。兩人休息了一會兒,早早的吃過晚飯就出門了。到樓下兩人上車后,流斐直接朝著羑里城開去。
羑里城觀星臺,這會兒老姬頭兒正在忙活著。觀星臺的中間是個黑白雙魚陰陽圖,分別以乾、坤、震、巽、坎、離、艮、兌,先天八卦擺上去白色的蠟燭。只有在兌位前方擺著一個噗團(tuán),兌是西方,在先天八卦里代表白虎。在震位前面擺著香案,震是東方,先天八卦里代表青龍。
等老姬頭兒用白色的蠟燭,擺好先天八卦圖后,就去大門口等著流斐過來。老姬頭兒到大門口沒幾分鐘,流斐就開著車過來了。
流斐和燕艷下車后,燕艷對老姬頭兒說道:“姬老師好。”
老姬頭兒道:“燕姑娘你也好。”老姬頭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流斐,接著燕艷說道:“還是燕姑娘懂禮貌,不像這小子就是一個混球兒。”
燕艷噗嗤一笑道:“您叫我燕艷就行了。”
老姬頭兒道:“好,我以后就就叫你名字了。”
燕艷笑著說道:“您老太客氣了。”
老姬頭兒看著流斐道:“混小子跟我進(jìn)去吧。”說完也不再理流斐了,叫上燕艷就往羑里城的觀星臺走去。
流斐在旁邊跟燕艷的說道:“我在你們心里就這么不受待見嗎?”
燕艷很肯定的說道:“非常不受待見,誰跟你說話都能氣個半死。”流斐碰了個軟釘子也不再說話了,只顧跟著往里走去。老姬頭兒一路上給燕艷講著羑里城的歷史和故事。
三人來到觀星臺上,老姬頭兒說道:“今晚子時東方會出現(xiàn)五星連珠,子時、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,是陰陽交匯的時刻。”老姬頭兒看向流斐道:“今晚子時流斐你坐在噗團(tuán)上,背對著兌位面向震。子時一過就可以自由活動了,但是從現(xiàn)在開始不能離開觀星臺。”流斐點頭答應(yīng)后,又對燕艷說道:“燕丫頭,子時之前你要幫忙把地上的蠟燭點上,要是風(fēng)吹滅了不要管它,蠟燭可以滅不能倒。”
燕艷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好的,您放心吧。”
老姬頭兒道:“香案上的香燃完也不用管,今晚就你們兩人在這兒,千萬記住可以滅不能倒。”
燕艷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我記住了,您老放心吧。”老姬頭兒又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