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夫姓名、屠冠鋒,代號:屠夫。
老雕聽著兩人的談話心里腹誹道:“你們兩個就擱這兒吹吧,到時候要是被一個新學員給虐了,別后悔就行?!崩系褚蔡嵝堰^野狗和屠夫了,剛人要是找死就不關他什么事了。
楊震這時候說道:“行了,都別貧了,馬上該蹬車了?!?/p>
野狗個屠夫聽見楊震這樣說,也都閉嘴了。流斐聽完四人對話又在小本本上給他們記了一筆,找到機會一塊兒算。
流斐在那坐著無聊,就掏出手機給燕艷發信息聊天兒,這也成為流斐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。
過了大約十來分鐘,老雕走到流斐和黑小子面前說道:“帶上個人物品準備上車?!?/p>
流斐看著老雕那張撲克臉,沒說話只顧背上自己的背包,起身跟在老雕旁邊等著黑小子。只見那黑小子慢慢吞吞的關掉自己的筆記本電腦,又拿起自己的小包給放進去,才起身也站到老雕旁邊。
然后流斐和黑小子一左一右,落后老雕半步朝著檢票口走去。一黑一白跟著老雕,就跟黑白無常似的,那畫面一點兒違和感都沒有。要是流斐和黑小子沒人牽著一根鐵鏈,走在老雕前面的話那畫面就更像了。
只是流斐納悶的是那個黑小子,除了黑點兒也蠻好看的。就是不管是動作還是走路姿勢,怎么看怎么像個娘娘腔,于是流斐也在心里下定決心,以后要離黑小子遠點,別一不小心吃個暗虧。
流斐一行流斐檢過票就直接登車了,他們一行六人剛好一個臥鋪車廂。老雕安排流斐和黑小子睡上鋪,野狗和屠夫睡中鋪,楊震和老雕睡下鋪。本來流斐不管是上中下睡哪一層都無所謂,可一想到對面是那個黢黑的娘娘腔,就不寒而栗。
于是流斐對老雕說道:“老雕我要求睡下鋪。”
老雕驚訝的問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代號的?”
流斐見老雕這么問心里就是咯噔一下,好像在他們接觸當中沒有出現過老雕兩個字,流斐總不能說是偷聽他們說話知道的吧。不過流斐眼珠子一轉說道:“在六四三團團部的時候,你們兩個他在走到樓梯拐角那說話,我無意中聽到的?!?/p>
老雕想了一下好像真的說過,因為楊震就一直喊他老雕的。不過老雕也沒有過多糾結這些,然后對樓房問道:“為什么要求睡下鋪,給我個讓你睡下鋪的理由。”
流斐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因為我晚上睡覺尿床,怕睡在我下鋪變成水簾洞?!?/p>
流斐的話音一落,其他五人瞬間石化了,接著就是一陣大笑。流斐為了離黑小子遠點兒直接抹下一層臉皮,不過流斐也不在意反正他臉皮厚,掉下一層臉皮也不妨礙他繼續厚臉皮。
黑小子也跟著笑起來,流斐一聽怎么是女人的聲音,流斐現在可以實錘了,那黑小子就是個娘娘腔。不過流斐看著黑小子除了黑點兒,笑起來確實好看,要是個女人的話絕對是個黑美人兒。到這里流斐不禁的打了個哆嗦,自己的心理不會也出了問題了吧。
老雕同意了流斐的請求,跟流斐換了一下床鋪。流斐躺下后從包里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,楊震坐在對面一看,流斐看的那本書的封面竟然是厚黑學,于是更加對流斐感興趣了。
列車開動后,黑小子坐在上鋪繼續玩兒電腦,楊震躺在鋪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,老雕、屠夫和野狗三人坐在下鋪的小桌子前打牌斗地主。六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,旅途也不覺得那么無聊了。
這時回到家的姚靜,失落的看著空蕩蕩房間,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零食。想用這些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,可她無論怎么做也無法轉移自己心里的難過。盡管她在流斐和外人面前表現的落落大方,可一但一個人待在一間大房子里,那種失落感瞬間涌上心頭。最后還是給燕艷打了個電話,被燕艷開導了一陣才讓自己的心情好了點兒。可接下來的日子偵察連里,多了一個魔鬼指導員兒、一個女兵王,最后把一群偵察兵給練的哭地喊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