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:“我又沒說不讓你告訴她,你跟她說唄。啥事都讓我給你操心,看來你最近光想著跟王穎甜蜜蜜了,真把我當成核動驢了啊。我說最近你一個堂堂的連長什么事都問我呢,合著你才是老狐貍我是猴子啊。老王你真不是東西。”流斐說完就坐那開始生氣,不再搭理王浩了。
誰知道這時門口傳來姚靜的聲音:“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,要不是我剛才在門口偷聽你們說話,還不知道你倆有這么多花花腸子呢。”流斐和王浩同時看向門口,就見姚靜氣呼呼的走進來繼續說道:“我說這幾天你們兩個混蛋沒事就在一塊兒嘀嘀咕咕的,原來是在下面搞小動作呢,回頭我就告訴團長去。”
流斐直接從椅子上來了個彈射,班跑邊上說:“我靠,洪桐縣里無好人啊。這都是老王的主意,跟我沒關系。”然后流斐就沒人影了,在流斐躺在宿舍的床上給燕艷打電話的時候,偵察連值班室里就傳出了王浩的求饒聲和馬屁聲。
凌晨五點倒霉十人組宿舍,流斐進去把他們挨個踹醒,讓他們全副武裝樓下幾個。
五分鐘后流斐站在十人面前說道:“今天開始我帶你們出去山里玩兒一個星期,我們野驢突擊隊也算正式成立了。”然后流斐用手一指錢坤說道:“你是這里唯一的士官,暫時擔任野驢突擊隊的隊長。代號是野驢一號,其他人你們自己排號。”
錢坤說道:“報告教官。”
流斐道:“講。”
錢坤道:“我們能不能換個名字和代號。”
流斐道:“不能,你們只有服從動嗎?”
野驢一號到十號異口同聲回答道:“是,教官。”
流斐被嚇了一跳,黑著臉說道:“那么大聲干什么,都在睡覺呢。都有了,向右、轉,左后轉彎,目標西邊三十公里外的青龍嶺,跑步,走。”野驢十人組心里說道“我們就是故意的,老子訓練他們在那睡覺,老子心里不爽。”就這樣流斐帶著他剛成立的野驢突擊隊出發了,直到一周后一群叫花子回到偵察連,這是后話。
王浩站在自己宿舍的窗口處,看著流斐他們漸漸遠去,直到他們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。心里不禁的感慨到“都是十八九歲的青驄年紀,當大部分同齡人還在自己溫暖的被窩里,蒙著頭呼呼大睡的時候,戰士們已經負重前行了。”而另一邊的女兵宿舍,姚靜也是站在窗前看著他們離開。
一條縣道上一行十一人頂著寒風勻速的往前跑著,突然感覺有涼涼的東西夾在寒風里打在臉上。流斐對野驢突擊隊的隊員們說道:“看來這老天爺還是向著我們的,要下雪了而且還不會太小。瑞雪兆豐年啊!”
野驢突擊隊員們心里罵到“教官是不是被這西北風給刮傻了,下大雪了還成對我們有利的天氣了。”
野驢一號錢坤喘著粗氣說道:“教官,要下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,眼看著就下大了金山容易出問題。”其他九人也附和著,是啊是啊的。
流斐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們懂個屁啊,今晚有烤野兔吃了。還有青龍崗也叫山?海拔滿打滿算才三百多米。都給我把嘴閉上,不想生病的話就不要用嘴呼吸。”然后野驢十人組就都不再說話了,頂著烈烈的寒風往前跑去。雪越下越大,天地都成了一個顏色,白茫茫的一片,只有漸漸跑遠的十一個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