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技師們端著工具籃進(jìn)來,開始服務(wù)。
先是用毛巾熱敷,接著手法熟練地揉捏起肩膀和后背。
給我按背的姑娘指尖按了幾下后,有些驚訝:“帥哥,你這身肌肉可以啊,是專門練過的吧?這么結(jié)實(shí)?!?/p>
我還沒來得及開口,旁邊的鉗子就搶過話頭:“練?他這可不是健身房練出來的花架子!今天早上我親眼所見,好家伙,”
“一頭兩百多斤的豬,他上去一個(gè)抱摔,就給撂長凳上了!”
給我按摩的姑娘和其他人一起咯咯笑起來,只當(dāng)鉗子又在吹牛搞氣氛。
她們見過的客人多了,各種夸張的吹噓早已司空見慣。
鉗子見她們不信,還想比劃著詳細(xì)描述。
姑娘笑著說:“鉗子哥你就吹吧~哪有人摔豬的呀!”
給我按背的姑娘的力道漸漸變了味道,不再是規(guī)整的揉捏,帶上了幾分曖昧的游移。
她忽然靠近,貼上我的耳邊低聲問:“帥哥,等會兒,要不要上三樓看看?有更好玩的。”
我知道這三樓意味著什么,明確地拒絕了:“不了,家里有人等著?!?/p>
這話雖輕,卻沒能逃過鉗子的耳朵。
他立刻在旁邊怪叫起來:“陳豪,這就沒意思了??!出來玩就放開了玩,老惦記家里那點(diǎn)事兒干嘛?”
他身邊的姑娘也跟著吃吃地笑,一副看熱鬧的樣子。
我沒接鉗子的話茬,反而順勢從旁邊椅子上摸過手機(jī)。
佯裝看了一眼:“真不行了,電話催了?!?/p>
說著,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劃動,根本不是什么女朋友的來電界面,而是直接點(diǎn)開了代駕軟件,下了個(gè)訂單。
過了一會,有電話打進(jìn)來了,不是家里的,而是代駕。
給我按背的姑娘,把手從我后背縮了回去。
我站起身,對鉗子和陳志鵬晃了晃手機(jī):“你們慢慢玩,真的走了。”
不顧鉗子在身后不停地挽留。
我還來到前臺,把自己買的鐘給結(jié)了,至于他們兩個(gè)的自己買單,這種事情不好請客。
剛走出洗腳城,手機(jī)又在口袋里震動起來,還是那個(gè)代駕號碼,我接了起來。
“老板,我到了,您多久出來?”電話那頭傳來一個(gè)女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