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必須給他這種權(quán)力,畢竟大半個國庫的黃金都交到自己手上了,肯定要全力支持宋時安去賭。
為什么要搞這么險?
皇帝都能夠去冒險,我為何不可?
整個天下這就是宋時安的游戲。
而玩游戲,一定要哮著玩!
不過皇帝也挺人性,說明日是宋策的婚禮,所以這兩天給他放假,不用管別的事。
“嗯,就到這里下吧。”
在某間宅邸前,宋時安喊了停。而后下了馬車,對送他回家的太監(jiān)說道:“公公,我見一摯友,她到時會送我回家的。”
“小伯爺,那在下便回宮了。”
朝廷的馬車走了。
他去到門口,直接敲門。
過了一會兒后,一名丫鬟打開了門:“大人,您是?”
“與你家主人通報,宋時安來了。”宋時安說。
聽到這個名字,丫鬟流露出了一絲的八卦的羞笑,而后說道:“原來是小伯爺,您稍等,我這就去跟主人說。”
“快點的吧。”宋時安催促道。
“是。”
丫鬟連忙的到府中,去到了心月的房間,稟報道:“主人,宋伯爺來了。”
“哦?他來了啊。”披散著頭發(fā),身著一身素雅睡袍的心月從床上坐起來,揉了揉太陽穴道,“那你讓他等一下,我待會兒……”
話音未落,門口便站了一個男人。
心月眼睛都睜大了,錯愕道:“你怎么進來了?”
“門口沒人我就進來了。”宋時安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恼f道,“還有,你這里沒有別的丫鬟嗎?怎么空落落的。”
“我就留了一個她,還有一個做飯的嬤嬤。”心月說完后,又有些為難的看著他,“你現(xiàn)在能出去一下嗎?”
“你去吧。”宋時安隨口的就對丫鬟道。
“我說的是你呀。”心月難為情道。
宋時安則是看著她,平靜的注視著。
心月身披素白睡袍坐在床沿,如墨長發(fā)未束披散至腰際。素袍襟口微敞處露出纖細鎖骨,輕薄面料勾勒挺拔而流暢的弧度,肩頸線條如寒玉雕成……
“怎么了嗎?”
心月不解自己為什么會被打量。
“你披頭發(fā)的樣子好美。”
心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