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選了個更屌的地方,所以這一年來,那邊還是縣丞代縣令。
不過縣丞打死都不承認自己的是縣令,全靠豐富的政治智慧和生存本能茍著。
宋靖這里不直接決定也是避嫌——這是你皇帝的進士,我可跟他沒仇,沒要害他哦。
“那就讓他去。”皇帝隨意道,“想學宋時安,這當然是好事。”
大虞地方官員中出多少個宋時安都沒問題。
相反,只有一個宋時安才是危險的。
這狀元郎,已經有榜樣作用了。
“陛下,最后就是宋時安本人了。”
陳寶小聲的說道。
“他要明年屯上田,現在就得做好準備。”皇帝說道,“既然五品不夠,那就先讓他去做槐郡郡丞,期間找一些由頭,把他升成太守。”
“陛下,那就不用候補,直接讓原來的官員讓位?”
“嗯,提一下品級,給個閑職。”
實權官就那么多,哪夠分的,皇帝也不想費腦筋。
這些人跟現在的國策大勢相比,微小如塵埃。
“是。”陳寶說道,“奴婢這就去跟宋靖說。”
“嗯。”
皇帝剛說完,他就下去了。
但走了沒一會兒,他又匆忙的折返回來,并且手里還拿著一份軍報,快步到皇帝面前:“陛下,奴婢剛出殿沒多久,便碰到了來自涼州的八百里加急進宮!”
“拆開。”
皇帝肅然道。
“是。”
陳寶把軍報拆開,而后走到皇帝身旁,雙手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