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父親。”
“記住。”孫司徒抬起手指,對著自己的兒子,相當嚴肅的警告道,“不要搞同流合污這種事情,哪怕我們是世家,你也要以能臣的要求,把郡縣治理好。”
世家是壞,但不是蠢。
他會給別人使袢子,盼著政敵輸國家戰爭,但絕對不會讓自己也爛掉。
哪一個權臣只會搞阿諛奉承,貪贓枉法?
就算是和珅,他也有為官水平。
“兒子會做好一個官,讓皇帝信任我們孫氏。甘愿的,放權于我們孫氏。”孫謙現在的想法就很正常,反正搞文學已經不可能比得上宋時安一根毛了,但當官他不能再輸。
現在兩個人都是正五品,起步一樣了。
自己要比他升的快,官做的大,這也是一種。
贏學:哪怕只在某一方面贏過對方也算是踩頭。
“嗯,這樣的想法是對的。”
孫司徒覺得自己這個兒子,還是孺子可教的。
至少他能夠對自己認識夠深刻,且有明確的規劃。
但并非是每一個世家子弟都有這種想法。
甚至可以說,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清晰的規劃。
這種規劃不是說我要做到哪一個官,我要在幾年之內,完成什么事情,而是一種‘殊途同歸’。
既,一切戰術轉意義。
做任何事情,都有確切的意義。
沒有意義的事情,不做。
“你的婚事,我去談了。”孫琰說。
“嗯,父親安排便好。”孫謙壓根就不過問,自己到底要娶誰。
這下子更能夠理解‘殊途同歸’了吧。
政治聯姻就是利益最大化,怎么樣能利益最大,怎么樣來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