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了。
晉王意識到,現在都考完了,宋時安鐵定的狀元了,這個時候再去,難免就有些故意交好的意味。
在考之前的慰問是沒有問題。
當時他在乎的是,他身后的那些人,因此而產生動搖,覺得自己‘親宋’。
可現在來看,立場有時候真的決定不了一切。
哪怕這些大學士,都打算把‘狀元’喂到孫謙嘴里,不也在真實的閱卷中徹底折服?
而且有一點,晉王是后知后覺的。
在進大理寺慰問的時候,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打著皇帝派他去的旗號。
沒辦法,一步錯只能步步錯。
一條路走歪了,可以修正。
但走反了,任何的調整,除了原地折返外都是無意義的。
因為無論是掉頭,還是繞一個大圈子,都無法追上,最開始就選定了正確道路的吳王。
“《國富論》,有開創,有可行,深度方面,都是上佳。”張兆作為策論主考官,點評道,“想要再去超過它,就必須得提出更有水準的舉措。”
“是的,而且這些水準,要結合大虞實際的同時,又不能太過于尋常。”有人也說道,“至少,不能完全是先前有過的舉措,只是換了個殼。”
治國的舉措還有新鮮的嗎?
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談中。
基本上全說盡了。
因此,符合時代的微創新就是國策。
“可以了,暫且掛上第一。”古易新道。
策論定排名方法不同。
在一個類似書架的架子上,分格的按照順序,掛上題有名字的木牌,第一篇便是第一,再后面如若有超過它的,替代第一,依次類推。
打擂臺。
這個方法還是相當公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