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書記,你說這小子踏馬的能預知未來么?他到底是怎么脫身,又把李吉給搭進去了?”
“他也太牛逼了吧?”
“呵呵,很難猜么?”
胡銘彈了彈煙灰,那雙穿著藍色尼龍襪的臭腳丫子又翹到了桌子上。
當時劉振便感受到一股難言的窒息,他轉頭看向窗戶,更絕望,窗戶緊閉。
“哎喲他罵了隔壁的。”
絕望的劉振轉過頭,盯著胡銘的藍色尼龍襪陷入沉思。
對此,胡銘渾然不知,他依然自顧的說道。
“江白的腦袋,不能以常人度之,我不能肯定李吉在給他送禮的時候他就已經料到了這個情況。”
“但我可以肯定李吉的禮物他根本就沒收!”
“要么這小子直接上交了紀委,要么他以另一種李吉并不知道的方式還了回去。”
“不然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情況。”
說著,胡銘又來了個頂級大回籠,接著瞇起眼睛,若有所思。
“根據我的猜測,他應該是直接把東西上交給紀委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劉振瞪大了眼睛。
“那我不懂,既然他當時就上交給了紀委,為什么紀委非要等到李吉去舉報之后才去處理這件事。”
“這就是江白的高明之處了。”
胡銘掐滅煙頭,喝了口濃茶,終于放下了那雙可惡的腳丫子,坐直了身子說道。
“這就是將計就計反將一軍,經過這么一分析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,這小子在李吉送禮的時候就猜到李吉想干嘛了。”
“所以將計就計讓紀委配合他給李吉弄個套,可以說江白一直在等著李吉上紀委舉報的這一天。”
“嘶……”
這么一通分析下來,胡銘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這小子,瑪德我說句實話,像他這樣如此冷靜縝密的頭腦,我也是第一次見。”
“不簡單,真不簡單啊。”
“我現在真有點懷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