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
胡銘拿著電話走出了臥室,站在陽臺上點了根煙。
“這可就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若僅僅是因為這個,張治絕不會讓市公安局直接介入,更不會在這個時候驚動整個青云鄉把江白帶走。”
“你說的這件事兒,實在是微不足道,完全不值得張治大費干戈。”
“是,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劉振跟著符合道,顯得自己很有腦子。
“所以這其中必然還隱藏了什么大事。”
胡銘沉吟片刻,眼眸中光芒閃爍。
“必定是了不得的,甚至可能影響到張治自己本人的大事!”
“對,肯定是這樣。”
胡銘越說,語氣越肯定。
“關鍵是咱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啥。”
“不過無論如何,江白這次估摸著是在劫難逃了,進了市公安局,就算他能出來也得脫層皮。”
“劉振,你別這么樂觀。”
胡銘暗自搖了搖頭。
“這件事兒,明天一大早,必定傳遍全縣。”
“到時候縣公安局肯定是要找市公安局要個說法的。”
劉振聽到這里,插嘴道。
“這么大的壓力,他張治能頂得住?除非他已經掌握了確鑿的江白犯罪的證據。”
“江白犯罪?”
胡銘笑的意味深長。
“我犯罪我都不覺得他有犯罪的可能。”
“不過我倒是嗅到了一絲狗急跳墻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