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哥話說回來,總會有那么些想不開的對這件事兒不滿。”
“所以你回去以后的壓力指定比我大。”
“怎么說今天這事兒也是因我而起,如果……”
“別說這話。”
武長保伸出手打斷江白,笑得有些苦澀。
“壓力什么?這些我早就習慣了。”
“哥哥在副科這個位置上晃悠了十幾年,有些東西早就不強求了。”
“我現在只想站穩我這最后一崗,在這個背鍋局做點事情,只求對得起自己,對得起我這個職位,也對得起納稅人給我開的這份兒工資。”
“就足夠了。”
“其他的,在我武長保這里都不是事兒。”
說著,武長保拍了拍江白的大腿,似乎是意有所指。
“你哥我這些年什么得罪人的事兒沒干過?可咱就是不怕。”
“為什么?因為咱這一輩子不吃不拿,不貪不要,無欲無求,我怕什么?”
聽到這里,江白由衷地沖武長保豎起大拇指,眼底滿是敬佩。
“哥,我相信,像你這樣的兄弟,還是占絕大多數的!”
“別說我了,倒是你。”
說著,武長保話鋒一轉,面露擔憂。
“你剛到鄉鎮。”
“就弄出這么大的事兒,劉振和胡銘兩人那里你的確不好交代。”
“這你放心,哥。”
江白聽出了武長保的意思。
武長保是怕自己這邊兒頂住了,結果自己這邊兒沒頂住,到時候武長保失望不說,也是夠丟人現眼的了。
江白拍了拍胸脯,語氣凝重。
“哥,我敢把你喊過來,就證明我已經做好了面對任何結果的準備。”
“你放心,我可能使不上多大的勁,但我絕不會成為拖你后腿的那個。”
武長保聽完,只是微微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