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我腐爛在病床上,沒人給我續醫療費,醫生給葉鴻打了無數個電話,葉鴻只接聽過一次。
那邊鄭憶依呻吟的聲音高亢又婉轉,葉鴻喘著粗氣把醫生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“死了直接丟進垃圾桶。”
“我已經和她離婚了,別再來騷擾我。”
我絕望地哭喊,可蛆蟲占領了我的淚腺和聲道,我連一句老天不公都說不出來。
鄭憶依心疼的扶住站立不穩的葉鴻,對我全是高高在上的斥責。
“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自私的母親,從小到大不在乎晶晶也就算了,還要在這種時候侮辱晶晶?”
“章若琴,你能不能去死,你根本不配當母親。”
她高高在上地審判我,可晶晶在學校領貧困生補助時,被她聯合一個班孤立霸凌,一度讓晶晶差點崩潰。
我死死盯著這個女人,強行壓下把她扒皮抽筋的沖動,冷聲開口。
“我在討論家事,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摻和進來?”
“況且我只是想見見女兒而已,怎么在你們口中就變成了威脅。”
我目光似箭,直射葉鴻。
“我對晶晶有多好,你不知道?難道是有人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?”
葉鴻眼神飄忽,不敢看我,鄭憶依陰毒的視線落在我身上,正要開口,被葉鴻攔住。
他的心虛仿佛是我的錯覺,指責我的話脫口而出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