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劇情應走到宮喚羽出來蹦噠了吧!”
摸著脖頸處已轉為淡粉的指痕,獨孤依人覺得昨晚的涉險真值。
即便霧姬夫人再想通過旁人泄露給無鋒關于宮尚角“軟肋”的訊息,如今有蘭魄打底,她心中亦多了幾分底氣。
能力有限,無法正面抗衡,便這般于他身后悄然使力也好!
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附庸,不是嗎?!
帶著這顯而易見的“功勛章”,獨孤依人未曾踏出房門半步。
她用著半夏精心調配的雪肌露,細細養護著頸間傷痕,任其在瑩白的肌膚上留下些許曖昧未褪的痕跡。
養傷疊加以退為進buff,靜待她的狼系對象上門。
屋內銀絲炭燒得暖融。
獨孤依人斜倚在窗邊的紫檀木嵌螺鈿美人榻上。
身上搭著條柔軟的白狐裘毯。
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本醫書,目光卻時常飄向窗外覆著薄雪的庭院。
那人,會帶著令她滿意的答復來么!
拭目以待。。。。。。
午后,天光略晴,積雪初融,檐下滴答著水聲。
獨孤依人正小口啜飲著凜冬端上的牛乳燕窩羹,門外便傳來了沉穩而熟悉的腳步聲。
她心尖微動,執羹匙的手微微一滯,卻并未起身。
房門被無聲推開,宮尚角高大的身影邁入,帶著一身室外沾染的清冽寒氣。
一身墨青色暗紋錦袍,同色系狐皮大氅。
標志的抹額,墨發束以錯金冠。
較之平日的冷硬,多了幾分縱容感。
他目光如常,先是掃過她擱在案幾上的青玉瓷碗,繼而精準地落在她頸間。
那淡粉痕跡在雪肌映襯下,依舊清晰,仿佛無聲的控訴,又似隱秘的牽引。
“都退下。”
他聲音平淡,聽不出情緒。
凜冬與半夏立刻垂首斂目,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,并細心地將房門掩上。
室內霎時只余他二人,以及炭火偶爾迸發的輕微噼啪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