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長風伸手按在腰間佩劍,這哪像是問問話,分明是要押送問罪!
沈姝寧拉住了裴昭的手。
“阿昭……”
裴昭擋在了沈姝寧的面前,鄭重開口道:
“就算王爺如今位高權重,也不能無旨軟禁官眷,難道王爺就不怕御史參他一本?”
長風沉聲道:
“王爺說這就不勞世子操心了。”
說著,長風轉頭看向沈姝寧。
“夫人不愿意走這一趟,難道是做了什么虧心事?”
聽到“虧心事”的時候,裴昭愣了下。
他下意識地想到今日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誤會。
他原本的確是要去裕香樓見二殿下的,可因為阿寧的事耽擱了。
又因為之前答應阿寧要在大婚前陪她們母女去江南一趟,他想與云棠商議這件事。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和長風說道:
“王爺有請,不敢不從,只是我們有幾句話要單獨說,還請行個方便。”
長風轉頭后退了兩步,守在馬車旁。
裴昭看向沈姝寧,低聲問道:
“阿寧,今日我不是讓你轉告修竹去請云棠,要與云棠商議事情,可云棠怎么會先去裕香樓?”
“阿寧,云棠她傷了念念應當是無意為之,你……”
沈姝寧咬緊了唇,倔強地扭過頭,抹掉眼淚。
“阿昭,都怪我,我那時著急找藥,記不清說了什么。”
“一定是我讓修竹誤會了,阿昭,我去給王爺賠罪,只要王爺消氣,就不會針對你了……”
裴昭伸手擦去沈姝寧的眼淚,溫言道:
“別怕,你只是無心之失,她今日不也無意間傷了念念。”
“這件事關系到云棠的名節,不易鬧大,我替你去見王爺。”
不多時,裴昭便被帶到別院。
得知裴昭強硬地保下沈姝寧,替她過來請罪,顧宴寒手里的鞭子再一次狠狠抽向柱子上綁著的男人。
顧元瑞殺豬般慘叫起來。
“顧宴寒!你敢這么對本殿下!我父皇母妃一定宰了你這個瘋子……啊!”
又是一記鞭子。
這次抽在了顧元瑞的大腿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