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級?
怎么可能!
顧錦震驚得無以復加,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周子瑯都露出了無法淡定的神情。
“不可能!桑臨晚她怎么可能是赤級,這個結果肯定有問題!”
顧錦想也不想就反駁。
鳳濯漂亮的眸子朝他看去,平靜無波的一眼卻叫顧錦后背一寒。
“結果不會因為你不相信就有所改變。”鳳濯語氣難辯喜怒,“天玄宗不允許外人隨意走動,你們二人自去戒律堂領罰。”
他說罷,便轉身上了山。
也不知道他方才在這山道上站了多久,將幾人的話聽了多少。
似是久未聽到身后的動靜,鳳濯腳步微頓,又回頭朝桑臨晚看來:“明日便是大考,不要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。”
桑臨晚聽出來,這是催她回去呢。
她朝桑衿衿等人聳肩:“師兄管得嚴,以后就別來找我了。”
她說完就朝著山道走去,末了還不忘給周子瑯和顧錦提醒:“對了,別忘了去領罰,不然后果更嚴重哦。”
“你!”桑衿衿小臉再也抑制不住扭曲成了一團。
鳳濯怎么會管桑臨晚的閑事?
他不是向來拒人于千里之外嗎?
前世桑衿衿也不是沒想過同他套近乎,但每次連他的面都見不到,更別提像今日這樣替她出頭說話了。
桑臨晚到底使了什么法子,竟能讓鳳濯對她另眼相待?
顧錦和周子瑯的臉色也沒有好看到哪里去,他們本想替桑衿衿討個公道,卻沒想到反被鳳濯罰了。
三人帶著滿腔怨憤離去。
上山的山道上,鳳濯與桑臨晚一前一后走著。
平日里他們上山,都是御劍飛行,可以節省時間,倒是極少這樣步行上山。
但桑臨晚那劍,現在顯然不太靠得住,她步行上山也算是散心了。
可鳳濯又是為什么?
桑臨晚眸子轉了轉,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方才謝過師兄替我解圍,不過師兄怎么知道他們來找我麻煩了?難道是一直在關注我?”
鳳濯腳步有片刻的凝滯,他微微抿唇,語氣比剛才冷了不少:“你多慮了,蒼月山山腳結界有異動,我過來查看。”
桑臨晚將信將疑地點頭:“哦,這樣啊。不愧是大師兄,就是盡心盡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