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機械女聲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,每一個字都像冰錐般刺入骨髓:
最終試煉規則——小隊生死戰,唯存活者可獲傳承。
羽絨獨自站在場地中央,黑色風衣的下擺無風自動。他的對面,何家少爺帶著兩名保鏢緩步走來,腳步聲在寂靜的大廳中格外清晰。
呵。。。羽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真是熱鬧啊。
何家少爺手持一柄看似普通的長劍,劍身黯淡無光。但他身后的兩名保鏢卻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,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。他們每走一步,地面就微微震顫。
就你一個人?何家少爺挑眉。
羽絨沒有立即回答。他慢條斯理地從腰間解下忘川彼岸,劍鞘與腰帶摩擦發出輕微的聲。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,仿佛在進行某種儀式。
你知道嗎?羽絨突然開口,聲音輕得像是自言自語。
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劍柄,指腹摩挲著上面的紋路,很多人都以為。。。他抬起頭,金色的瞳孔驟然收縮,我只會用劍。
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,羽絨比了一個噓的手勢。
剎那間,整個場地亮起幽藍色的光芒。權柄的身影從虛空中踏出。與此同時,數十道量子態的狼群虛影從四面八方涌現,將何家少爺一行人團團圍住。
羽絨緩緩抬起手中的長劍,劍尖直指何家少爺的咽喉:
我實際上還是個召喚師。。。。。。
量子狼群同時發出低吼,幽藍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。
權柄站在羽絨身側,鋒利的獠牙在微光中泛著寒光。
何家少爺的臉色終于變了。他下意識后退半步,手中的長劍微微顫抖。兩名保鏢立即上前一步,但他們的動作明顯變得謹慎起來。
羽絨輕輕揮了揮手指,量子狼群立即向前逼近一步。他的嘴角依然掛著那抹似有若無的冷笑:哼哼,黑暗游戲要開始了哦。
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,忘川彼岸劍身突然震顫起來,劍穗無風自動。
你就繼續耍帥吧你,劍中傳出的聲音帶著幾分嫌棄,真以為他手里那把是普通貨色?
羽絨的手指在劍柄上輕輕敲了兩下:你知道?
那可是龍劍哦。。。。。。劍中的聲音拖長了語調。
羽絨撇了撇嘴:我知道是龍劍啊。。。。。。
劍身發出一聲冷笑,你只知道名字,卻不知道龍劍能無視所有命途力量的吧?
羽絨的表情瞬間凝固,手指不自覺地收緊:啊?啊!
不過。。。。。。劍中的聲音突然一轉,他手里這把。。。。。。好像是個仿品。
羽絨額角暴起一根青筋:說話說一半,家里容易少點東西,我跟你講。。。。。。
吾要你管。。。。。。劍身輕輕震顫,語氣里滿是傲嬌。
羽絨深吸一口氣,重新看向對面的何家少爺。此刻那把看似普通的長劍在他眼中已經變得截然不同。
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站姿,量子狼群也隨著他的心意變換了陣型。
何家少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,眉頭微微皺起。他身后的兩名保鏢也繃緊了身體,空氣中彌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感。
羽絨突然舉起長劍,一臉嚴肅地說道:一招定勝負,如何?反正都是正規渠道參加的,沒必要逼到這種地步。他指了指周圍虎視眈眈的量子狼群,想必你們也不想面對我的狼群吧?